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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晴看着齐修好声劝道:“能站起来吗?我扶你去厕所里把胃里的东西给吐了吧,吐出来就能睡个安稳觉了。”
齐修看着温晴就是一阵的傻笑,就躺在床上不动弹。
不过人醒了也不错,起码能轻一点,要不他这样的体格,真是让温晴有些吃不消。使劲将他扶住,然后空出一只手把齐修的上衣脱了下来,汗味加上酒味,特别的难闻,随后看着贴在他身上的小背心,脱还是不脱?最后想了想,让他舒服的睡一觉还是脱了的好,手指刚刚碰到齐修的肚子,手臂就被齐修给狠狠的抓住了,瞪着眼,沉声开口。
“你要干什么?”
温晴连忙解释道:“我怕一会儿你吐到身上。”
齐修微红的眼睛眯了眯,凝聚的视线散乱开来,舌头有些大,有些迟钝的叫了一声。
“嗯——”
然后像个孩子似得伸出了胳膊,配合着温晴的动作。
脱完上衣,温晴扶着齐修一路进了洗手间,让他扶着马桶沿儿蹲在了地上,温晴蹲在旁边轻声问道:“想不想吐?”
“——”
“齐修,喏伸出手来放自己的嗓子眼里,抠一下就出来了。”温晴耐心的说道。
“——”齐修嘴唇嘟着,晃了晃脑袋,“我不要——我要睡觉——”
温晴俩忙按住他的肩膀,不让他起来,“不行,你得吐出来,不然半夜说不定得吐床上。”
“不要,不要,我就是不要!”齐修嘴唇嘟得更高,头摇成了拨浪鼓,眼睛有些迷茫得看了看四周,手一伸浆染要趴在马桶上睡觉。
温晴看着实在无语了,最后看着他那可怜吧唧的小模样,也就心软了,想了一下就起身去洗手,然后重新走回齐修身边,一手勾起他的下巴,手指用力一捏,嘴巴就张开了,她看了看自己的手指头,只是迟疑了一秒就送进了他的嘴里,食指一勾,下手下的狠而直接,可是等伸进去了才发现感觉不对,柔软温暖的舌头将手指轻柔的卷在了一起,那种温热而又酥麻的感觉实在是太暧昧了。
陌生东西的入侵,齐修虽然迷迷糊糊的,但是却直觉很不舒服,所以摇着脑袋,不断的用舌头往外推,牙齿还不客气的用力咬了一口。
温晴被咬得脸上抽抽了,手用力把齐修的下巴给锁住,让他咬不到自己,另外一只手干脆搂着个的腰,在他两个肋骨中间就是胃的地方,向上一顶,然后放在他嘴巴上的手一抠,齐修整个人抽搐了一下,温晴的手急忙又在他的胃上顶了几下,让温晴这么一番折腾,齐修终于压不住了,扑在马桶上开始吐了起来。
温晴站起身把手冲洗干净,看着镜子中那个在哗啦啦的水声中看着趴在马桶上抽搐的小子,轻轻的松了一口气,这照顾酒醉的人还不是轻松的活儿。
可惜有人就是不知道好歹,这不,一吐完来了精神头了,擦着嘴就转身瞪她,本来就挺大的一双眼,这么一瞪顿时溜圆溜圆的,尤其里面还包着泪,水润的感觉,自以为气势十足,实际上却让瞅着的温晴觉得挺可怜滴。
“你,你把手往我嘴里抠?”齐修压着声音,微微用力的扶着墙站了起来。
“呵呵呵——没事儿,没咬怎么样。”温晴竖起手比了比,浴室的灯光下,可以看到食指上的一圈牙印子,整齐的排列在手指根的地方,温晴笑了笑,调侃道:“我也不算吃亏哈,这不你还给我留了一个纪念呢。”
“你把手往我嘴里抠——”齐修眼睛微微眯起,调整焦距,视线在那白皙的手指上徘徊,只觉得口腔内还残留着细滑的手指强硬探入的感觉。
被连续问了两次,温晴有些不太确定自己是不是又是犯了他的那个痛处,只能脸色讪讪的来了一句,“那什么,我刚刚用肥皂把手都洗干净了,不脏——那个——我洗手了的——”
“你真把手——”
温晴的眉头死死的打了一个结,这还有完没完了,就那么屁大点儿的事也太能折腾人了吧,她那么做事为了谁好啊?跨前一步,一把捂住了齐修有些喋喋不休的嘴,“行了行了,怕了你还不行?大不了让你抠回来,行了吧?”
“嗯——唔——”齐修想要说话,却都被唔得闷在了嘴里,这心里一急脑子就发晕了,抬手就去捏温晴的手腕,温晴也没真想制住他,所以顺势就要把手给收回来,没想到却被齐修死死的抓着,往嘴里面送。
温晴一见这样,就知道今天真是没完没了,不就喝了点酒嘛,还真的耍起赖来了,想想他喝醉了也咬不疼,所以就像哄小孩儿一样,决定闭着眼让他咬两口算了。
真要说齐修还醉着,不算,东西给吐出来了,又被温晴那一手吓到,酒精确实消散了不少。可是要说没醉,当然不可能,大部分的酒精都被身体吸收,统统的涌进脑袋里昏眩着,连人都看得不太真切,总是对不清楚焦距。
都说酒精是个告白的利器,如果换了个人,或许借着酒劲就把话给说了,可是如今醉了的是齐修,自从他决定不对温晴告白之后,这两个字就不在他的字典里,压根就从来没想过,就算醉死了也是一样,所以他一定都没有要泄露出一点的意思,可是酒精还有个作用,就是无限的扩大平日里的*,让人更顺从心里所想的,而且还把自己的底线也降了下来,自制力瞬间瓦解。
齐修对温晴的*特简单,也特单纯,他就是想亲亲他,哪怕不是嘴,是她的皮肤,她的手指,只要是她,或者是摸一摸也是好的,就那样真实的能够细细品味一寸寸抚摸,不像梦里的飘渺虚幻,不像打闹时候的转瞬即逝,至少要让指间能够感受到实在的触感,能够深刻记忆的。
所以,齐修靠着墙壁,看着温晴的脸,将他的手臂抬起,手指在手腕上移动,解开袖扣,将衣服往上撸,撸得很慢很慢,温晴的肌肤慢慢的展现在了眼前,他真的摸到了温晴,手心里也有了感觉,他十分庆幸自己醉成这样还能有这样敏锐的感觉,还能够分辨的出手心下面细滑的,柔软的,蕴含力量的,却带着几分润泽的肌肤是属于沈青的。
温晴的眼睛直直的看着齐修,那样的神色,那样的眼神,她的危机意识开启,身上先起了一层得鸡皮疙瘩,扭过头睁开眼想要确认齐修到底想要做什么,可是一转头就见齐修低着头将微微泛红的嘴唇往她的手上靠。
难道他这是真的要咬她!?
温晴不怕疼,这一年来跟夜安对打,身上大伤小伤不断,如果换做以前肯定觉得自己没法忍受,可是这一遭扛下来,身上的痛觉似乎都变得迟钝了很多,虽然没有变得像个男人似的体格,但是她的耐击打和疼痛的能力确实增强了。
被齐修咬一口不算什么,可是自己真的很冤枉,她都是为了齐修好才扣他嗓子让他吐出来,又不是故意去让他难受,这样明明好心却遭了雷劈的疼痛他是不太愿意接受的,就算是哄小孩儿也不愿意。
所以,当温晴将手使劲儿的抽了回来,齐修看着那刚刚还在自己手里,下一秒就跑掉的猎物,一下子愣住了,手心的感觉不够实在,太远太模糊,他突然想换个方式,用更直接更渴望的方式去感受那个一直渴望的味道。
他想亲亲看,落上去,通过嘴唇将味道留在记忆里。
可是就在满心期待的时候,心愿却落空了。
而这样的后果在对于一个喝醉酒的人来说,很直接,发愣完之后,这货很干脆,很直接的怒了!
你大爷的,老子不过就是亲你的手一下,又不是干你,你他妈还不乐意了?老子为了你容易吗?忍了你那么久,真他妈的都有点不是男人了!
霍地,扑了上去,看准目标,直接往嘴唇上磕!
什么都不管了,什么都不顾了,酒精夹杂着怒气隐藏着*,复杂的渴求直接化成了行动。
温晴被齐修大力扑上,后腰撞在洗手台的花岗岩池边,疼痛还没传到脑袋里,就先被近在眼前的一张脸和嘴唇上的触感占据了,齐修是那么热切,那激动,甚至忘了一切,只有眼前的这个人。
而温晴被这个吻给愣住了,她第一个反应不是这个行为,而且觉得齐修在报复自己一样,那牙齿撞上牙齿,震得脑袋头嗡的一下,什么旖旎,什么浪漫,见鬼去吧!
除了疼还他妈的是疼!
更重要的,这小子刚刚吐完!
那一嘴的味儿——
而这一疼,直接把齐修给疼醒了,吓得第一反应就是色厉内敛的吼了一嗓子,“你,你,你——下,下次,再他娘的把手往我嘴里弄,老子直接把舌头伸你嘴里!”说完,这货竟然一个转身,怒气冲冲的跑了。
温晴呆呆的咔吧了几下眼睛,操,这叫个什么事儿,看着镜子里有些微微肿起来的嘴唇,双手撑在水池上,哭笑不得的看着镜子,真是觉得自己那齐修这货是没点儿办法了。
这叫个什么事儿啊,就是吃亏了也就是他能相处这么古怪的办法来报复人吧?
齐修一冲出洗手间就跳到床上,拉起上面的被一把盖在头上,耳朵竖的直直的,窜进被窝里瑟瑟发抖,吓得连呼吸都不会了,那张俊脸在被子下憋得发紫。
他不停地琢磨着自己刚刚做什么,完了吧?全完了吧?他真是疯了才会那么做,难道是精虫上脑了?
洗手间响起了打开水龙头的声音,齐修的脑子开始猜测他的每个动作,是不是在洗脸,洗嘴,或者连澡也洗了,脸上要笑不笑,又忐忑名难安的抬手在自己嘴唇上摸了摸——
嘶——疼就一个字,所谓的触感,柔软都记不住了,脑袋里只有那双瞪大了的眼在不断的来回晃,来回晃,晃着。
不过,就是他想要等到最后也没有熬得住酒精的威力,最终,齐修在昏眩和惊吓后的疲惫联手袭来,很快就昏睡过去了。
等温晴洗完澡出来,齐修盖在头上的遮羞布已经被踹到了一边,棉被歪斜的垂在床角,儿那个人在床上大咧咧的摆出了一个大字形嚣张无比的霸占着大床。
温晴站在床边盯着齐修的脸看了半天,像是审视一般的不错过那双紧闭的双眼中半点信息,许久后,才缓缓弯下腰将被子给他盖上。
此时温晴十分庆幸齐修是真的睡着了。
温晴本来就是个极为聪明的人,而且又是活了两辈子的人,她在美国生活了那么多年,对于一个极为开放的国家,在年纪不的时候她就已经完完全全明白有些事是怎回事,更何况随着接触的圈子,那些同性相恋的事情更是越发觉得平常,毕竟现在有些国家已经可以立法结婚,他们那种看似禁忌得恋爱也开始受到了法律的保护,被大众渐渐接受。
所以通过刚刚的亲吻让她很容易联想到了同性恋这个词,她也知道在部队里也有不少得同性恋,在这样纯男人得世界里,*的不到宣泄,精力又十分旺盛,有一定的几率会对同性的欣赏转变成感情,有很多人么会选择一辈子员来压抑到这样一种畸形得感情,只有极少数得人有人会选择释放出来,但是真的能走到最后的几个,面对不了来自各界的压力以及离开军队后与女性的接触变心的应该不少,让他们的感情更像是各取所需的一种相互安慰。
温晴倒是不是很担心这个,因为她终归是个女人,但是她现在得情况不一样,她有自己得目标,有奋斗得理想,上一次得恋爱对于她是一种磨不去得伤痛,这次虽然是那个人,可是她得心里终究是有个结,她不可能再像重生后那样毫不顾忌,用那样的心态面对。
所以说温晴还是个对感情挑剔的人,她的心里有些浪漫情怀,有些小文艺的腔调,她更喜欢水到渠成,原来无论怎么改变就是那个人的想法。
和齐修认识两年个多了,她确定齐修还没有那种吸引她的地方,或者说重生后的他也许是改变了太多,让她没有找到那份熟悉的感觉,所以,她情愿看到一个真睡着的男人,而不是一个用装睡来掩饰心虚的人,那会让她他们失掉这层契合的友情。
那样,会让他介意,介意以后怎么和这个人相处,怎么表里不一的将对方当成兄弟。
所以他庆幸,齐修还是那个单纯的男人,单纯的喜欢选择更狠更恶心对方的一种方式作出反击的热血青年。
齐修庆幸自己喝多了,因为喝多了,所以释放了心里的压力,作出了清醒的时候绝对不会做的事情;因为喝多了,所以昨天晚上的一切都是模模糊糊的,仿佛在虚幻中一抓就散的不真实;因为喝多了,所以温晴真的将他所做的一切当成酒醉后的失态,神情自然;因为喝多了,所以他通过温晴的态度确认那些都是梦,只发生在虚幻之中的故事。
第二天一早,齐修感觉自己的头就好像是被一辆辆的卡车碾压过,突然一道记忆再脑中闪过,那一吻,带着猛猛的撞击,话他是真的亲上了自己梦寐以求,甚至想的心都疼了,让他难受的不能呼吸。
可是——沈青呢,他又会怎么看自己?是不是把自己当成了变态,逃得远远的,以后再也会出现在他身边,这样的恐惧瞬间让他浑身冰冷,脑子一片空白,眼睛再房间里找了找,真的没有她的踪影,她——是离开了吧!
高大挺拔的背影瞬间弯了下来,仿佛再也无法承受一点重量。
完了——
一切都完了——
温晴其实早早就醒来了,她有些害怕面对齐修醒来的情景,干脆收拾好就到了外面,转了一圈后,心情平复了不少,干脆在街边买了油条豆浆提在手上,估计宿醉的人应该会有些胃口。不管怎么说昨晚他醉了,也许那些都过去了。
想到这里,温晴的脚步轻快很多,完全不知道因为自己的离开,酒店里的那个人差点又恨不能把自己捶死。
“还没醒就呢?”温晴开了门笑问道,看着坐在床上不知道发什么呆的男人,心情比刚刚还好。
齐修抬头看着温晴,呆呆的,就那样看着,甚至那双眼睛里还带着微微的晶莹,叫人忍不住心头一动。
“你,我,以为你先走了!”
温晴被齐修这话说得也有些别扭,转过身将早餐放在桌子上,状似在整理的样子。
“我是那样没有义气的人吗?把你一个人丢在这里的事儿,我可做不出来。”
齐修偷偷的观察着温晴,最后有些遗憾,又有些放心的叹了一口气,如果他跟自己发火会怎样样呢?
“你是特意出去的?”看着桌子上的那些东西,齐修有些来了精神,一眨不眨的看着温晴。
“起来吃吧,一会儿还得去章大队长那里。”温晴没有回答他的提问。
“沈青,我,昨天没耍酒疯吧?”齐修忍不住试探道,手里攥个拳头放在身体两侧。
温晴喝了一口豆浆,笑了,“你敢啊,我这拳头可是棉花做的。”
于是,经过很短时间的彼此试探,两个人都飞快的翻过了那一页,不再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