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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组长,”工作人员又翻了一页文件:“据报,尼基塔在上京机场将要登机时离奇自燃,当场死亡,机场监控抓拍到他身边带有一名保镖,现已查实这名保镖名叫尤里,是俄罗斯国内一位非常有名的精神属异能者,在尼基塔自燃的瞬间,他双目直视指挥塔顶,我们通过监控看到指挥塔顶的确站着一个人,但因距离太远,无法看清那人的样貌、年龄和性别,但工作组的分析结果是,华维治的手下精芒有着非常重大的嫌疑,并推断华维治与尤里已有所接触,甚至有所交易。”
“这就不奇怪了,这就不奇怪了,原来又是阴魂不散的华维治,”杨光从工作人员手中拿过文件夹,一屁股坐进椅子里,将脚搭到桌案上,随意的挥了挥手:“你先出去吧,顺便把东扬叫进来。”
“是,组长。”工作人员恭恭敬敬的退了出去。
不多时,东扬走进杨光的办公室:“组长,您叫我?”
“嗯,回头把这个秘书给我换了,蠢得像头猪,连汇报工作都不会,像挤牙膏一样,问一句说一句,早晚要误大事。”杨光道。
“这种小事儿,还不是组长一句话吗?干嘛非要跟我打招呼啊?您直接换人不就得了?”东扬心中暗骂,你不去做恶人,让哥去做恶人,这么点儿小事儿都要往哥身上推,太过分了吧?
杨光不奈的竖了竖眉毛:“这么点儿小事儿你都要推三阻四的,以后我怎么放心把工作交给你?我下个月就要去局里报到了,局长的位子不能总是空着,中央领导已经催我两次了,我得赶紧把手里的工作交出去,我跟领导推荐你当代理组长,这个秘书以后是为你工作的,我是为你负责。”
东扬一听,立刚双眼放光,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不一下连升三级吗?一跃成为特专组的组长,虽然是代理的,但代理不了多久,自然而然就会成为正式的了,副部级的高官啊,上校军衔啊。
杨光接下来的一句话让东扬的呼吸都要停止了:“中央领导考虑到特专组的工作具有相当的特殊性,为了加强你们的荣耀感和归属感,特将所有特专组员军衔提升一级,普通组员提升为中校,代理副组长唤灵为上校,将你提升为大校。”
看着东扬那一脸狂喜得不知所措的表情,杨光暗暗摇头,这厮成不了大事,可惜了一身好本领,最多也就是吕布之流,“这也是咱们特专组应得的,咱们的职权和工作范围相当于部级单位,待遇却是副部级单位,大校军衔其实还有些低,但中央领导也是从多方面多角度考虑的,这次让我出任中情局局长,用意也很明显。”
东扬不解的看向杨光:“首长是什么用意?”
“明升暗降啊,”杨光轻叹了一声,“领导对特专组有些失望,以前特专组只是名义上挂靠在中情局名下,其实是直接对总书记负责的,现在让我出任中情局局长,就是想让特专组真正统属于中情局管理,不再和中央领导直接对话,再用大校军衔安抚你一下,明白了吗?”
东扬现在终于明白什么叫冰火两重天了,刚刚的狂热欣喜被当头一盆冷水淋了个透:“组长..杨,杨哥,你的意思是,特专组将要被边缘化了?”
“你以为呢?最近这半年,特专组自己制造的麻烦比解决的麻烦还要多,就像是一只愚蠢的猫,抓了三只老鼠,却打烂了一地的东西,让主人遭受了更多的损失和苦恼,没有把猫直接赶出家门,是因为主人还有些举棋不定,念些旧情。夜叉叛逃了,我到中情局工作了,暗影和四月也离开了,一下少了四名主力,领导都没有提出补充人员,这不明显要让特专组慢慢的自生自灭吗?”杨光叹道。
东扬感觉自己被扔进了冰窑中,不由打了个寒颤:“杨哥,那我们以后要怎么做才有可能扭转局面?”
“送你两个字,忍耐。现在什么都不要做,安心工作,总书记最多连任两届,一共就十年时间,下一任总书记对特专组会是什么态度还不好说,毕竟特专组是小组战斗力最强大的团队,退一万步讲,就算特专组真的解散了,国家也会用你们,只不过把你们放到别的位置上去,放心好了。”杨光说的是大实话,这样一个人才济济的部门,国家怎么会弃而不用呢?
“杨哥,可是..”
“没有可是,别一口一个杨哥的叫,咱们是一个异常严肃的部门,你什么时候养成这样散漫的性子了?难道夜叉不在了,你觉得我的管理就会比他松散吗?”杨光冷冰冰的道。
东扬叭的一声打了个立正:“是,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