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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芷绮何时尝试过这种按摩啊,虽然自古就有足疗,但并不广泛,平常人根本体验不到。
不出片刻,颜芷绮就扔下兵书,靠在椅背上,舒舒服服的闭上眼睛,享受相公看似充满爱意,实则无比憋屈的爱抚。
许久,热水渐凉,沈玉嘉把颜芷绮的双脚抽了出来,用巾帕擦拭。
这时,颜芷绮缓缓睁开眼睛,低下头,似笑非笑的看着专心帮她擦脚的沈玉嘉,刚才洗脚按摩时的舒服劲,好似蚂蚁爬心肝,抓挠着她的心扉,现在瞧见相公已经帮她擦脚了,心底居然流露些许不悦,暗自埋怨的想着:“水都还没完全凉呢,就不能多洗一下啊。”
心底虽然百般不愿,可她却不会明言,生怕沈玉嘉会嘲笑她。
然而,紧接着颜芷绮却听到相公对着她淡笑道:“瞧瞧你,脚趾甲都这么长了,也不剪一下,还有不少死皮贴在脚丫和脚心上,你先坐着,我去拿剪刀帮你修剪一下,再去死皮,最后弄些菜油,帮你再按摩一下,有益健康。”
听到沈玉嘉说还要帮她按脚掌,而且又是修指甲,又是什么去死皮的,颜芷绮面上神色不变,但心底却是一阵甜蜜,看着沈玉嘉离开的背影,目光也越发闪亮了起来。
接下来,沈玉嘉先把老婆大人的脚趾甲修剪完毕,再刮了一些死皮,然后还用一些菜油涂抹在她脚掌上,足足给她按摩了半个小时,舒服的颜芷绮都不知现在是何年何月了,虽然这按摩脚底的感觉,一开始有点儿疼,很不适用,可随着相公力道的拿捏越来越好,脚底的舒服劲居然如鼓鼓热流传遍五脏六腑乃至全身,这是颜芷绮从未感受过的奇妙,令她整个人都有些云游天外了。
最后,沈玉嘉把洗脚水给倒了,又去厨房打了一盆热水回来,继续帮老婆大人洗脚。
等一切搞定后,沈玉嘉揉搓着酸麻的肩膀与发疼的十指,淡笑道:“是不是很舒服啊,看在这次把你伺候到这种份上,这玉蹄汤,就不必喝了吧。”
“玉蹄汤?”
颜芷绮先是疑惑的呢喃一句,而后立即明白,相公这是在借名骂她啊!
当即,颜芷绮双眉一挑,冷哼道:“你又拿我比作牛。”
“我靠!”
沈玉嘉心下暗骂,表面微笑立即变苦笑,解释道:“这是一首诗的名字,并不是在拿你做比喻。”
“诗?什么诗?我怎么从未听过这个诗名。”颜芷绮怀疑道。
沈玉嘉苦笑一声,有气无力的朗诵了他在厨房,有感而发的诗句。
颜芷绮听后,不由皱眉重复诗句呢喃道:“瓢瓢热雾飘入盆,嘉心颤栗念苦伤;望时若可再重头,不做贺若父子悲!”
“虽然诗句普通,不过的确是闻所未闻,这最后的贺若父子又是何许人?”颜芷绮好奇道。
“哦,这对父子啊,是大隋的将领,因为先后祸从口出,被问斩的倒霉蛋。”沈玉嘉轻笑道。
颜芷绮一听,脑海中顿时想到两个名字,她诧异的望向沈玉嘉,惊道:“这诗你做的!”
“我好像没和你说过吧,你怎么知道?”沈玉嘉奇怪道。
“哼,相公这点文采能瞒得住谁啊,贺若父子,乃是大隋开国功臣,贺若敦与贺若弼两父子,因为他们都死于祸从口出,所以相公这诗的最后一句,应该可以读做‘绝不轻吐祸事言’而相公也正是因为饭间口出狂言,才落得现在这下场,相公应该是在打水时,有感而发,吐露一诗,又因为心中不服为妻,所以取名玉蹄汤,而不是玉腿或玉趾汤,并且还有最有力的证据,便是第二句的开头两字,嘉心,不就是相公之心吗,为妻说的对不对。”
沈玉嘉汗颜,颜芷绮居然能从一句词,就判断出诗出他口,现在当场被揭穿,沈玉嘉还能怎么办,准备喝玉蹄汤吧。
看着满满一盆洗脚水,沈玉嘉吞吞口水,双膝微微一软,突然,一条白皙的脚掌,贴在了他正要弯曲的膝盖上。
“虽然相公的诗上不了台面,但相比以前,大有长进,这一次,为妻就不追究了。”
颜芷绮的话,对现在的沈玉嘉来说,如同天籁啊。
“真的?”沈玉嘉有些不信道,这小明星可从来没有绕过他啊!
“嗯,当然了,为妻岂会真叫相公去喝玉蹄汤呢!不过……”
颜芷绮说到最后,突然话锋一转,吓得沈玉嘉当场就流了一身的冷汗。
“不过什么?”沈玉嘉擦了一把额头的汗水催促道。
颜芷绮神色突然有些扭捏,一双白皙的玉腿,羞涩的伸到沈玉嘉面前,她别过头,望着书房一角,不敢再望沈玉嘉,声音更是有些须羞涩之意的轻声道:“再按一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