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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我来了,他将手里的烟掐掉,淡淡地冲我笑了下算是打招呼,走回坐的地方,他侧首跟服务员说可以上菜了,然后亲手开了红酒为我倒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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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对面坐下,说了声谢谢,他一个字没说,只是很客气地跟我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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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的饭进行到一半的时候,他放下手中的刀叉,抬头凝视着我:“可以跟我解释一下你早上发的那个短信吗,什么叫做,你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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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着刀叉的手指下意识抽紧,我面上平静地说:“我想离开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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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点点头表示了解,然后笑着问:“那这次你打算又躲到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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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面上有些难堪,低下头过了会刚想说,他抬手制止了,笑得更为和谐:“等等,先让我来猜一下,我想你这一回应该不会再想去法国了,那么是日本吗,不,这太近了,没有距离感,那是英国、德国,荷兰,又或者是——,美国?!”他脸上的笑慢慢收了,眼神有种特别的深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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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脸色更难看,沉默了许久,才平平淡淡一笑:“云南!云南丽江,我外婆在那,我想带城城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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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表情一怔,接着仔细地看了我一番,像是在看我有没有撒谎,“去多久?”问这句话时,他重新动起刀叉,低头看着餐盘里的牛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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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往嘴里送了一小块牛排,咀嚼两下咽下后,才说:“我打算在那边找份工作。”低垂的视线看见他手里的动作一顿,很快又重新动起来,切好一块,他送进嘴里,我接着把话讲完:“如果适应的话,我想就安定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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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端起酒杯酒里面一口喝光,然后友善地笑笑:“准备什么时候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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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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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雨帆同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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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约束我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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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萧氏的工作呢,你是总监应该没这么快就交接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