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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这个说法是说的过去，可他刚才不是说欧阳钰不一定会娶她嘛。
“皇兄的说辞一套一套的，小女子有点糊涂”
楚湘湘迷糊的看着他，那样子有点呆呆的，惹人怜爱。
“湘湘可否知道，皇族成亲是需要父皇亲自下旨的”
她真的可以嫁给欧阳钰，为何欧阳牧此时还不下旨》这目的不是显而易见了么？
他还不同意，也是，换成任何一个正常人，都会觉得楚湘湘配不上欧阳钰。
欧阳钰是属于人上人，站在高处俯瞰众生的，楚湘湘呢，曾经或许站的很高，可她现在从高处摔了下来。
曾经的她站的有多高，摔得就有多惨，如今的楚湘湘，对于高处自然的生出一种恐惧。
纵然摆在她面前有一条康庄大道，她也不敢踏上，生怕半路上碰到绊脚石，再次跌倒。
一次，她可以爬起来，再来一次，她不知道是否还能爬起来。
她真的不起来，楚湘湘眼里闪过害怕。
那不是属于楚湘湘的害怕，当初的众叛亲离，还历历在目，犹如昨天才发生的事情，她岂敢忘记？
“所以，湘湘真的敢肯定皇弟会娶你么？纵然是娶，正妃之位恐怕也轮不到你来坐吧？”
“你到底要说什么”
楚湘湘打断了他的话，她扯出一抹笑容，只是，那样的笑容却没有抵达她的眼底。眼里，是一片苍茫。
看着她这个样子，大皇子一时间说不出来，他是不是太过残忍了？
走到今天，她承受了多少？背了多少？
大皇子突然有点懂她了，同时也明白，欧阳钰为何独独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