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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星阳城,演武场。
早上的日光稀薄的云层,如丝绸般柔和地洒在星阳城的演武场上。
场内的氛围,因为前日教化司弟子的惊艳表现而更加热烈,甚至吸引了不少远来的修士前来观战。
论剑大会如火如荼地进行着,元婴期的剑修们在演武场上互相争斗,你来我往,剑气纵横。
有的修士剑势如虹,有的则身法灵巧,各显神通,场面激烈异常。
苏泠等教化司弟子们看得倒是比前日专注,眼神中多了一丝认真与欣赏。
苏泠轻倚在座椅上,专注地观望着台上的每一招每一式,似乎在分析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细节。
温雪揶揄地笑道,
“看来这些元婴期剑修,比起金丹期的确是强上不少,连师姐都看得这么入神。”
“不过和我们道庭的元婴弟子相比,还是有差距的。”
一旁的李华也点头附和,笑着调侃道,
“是啊,比起昨日那些菜鸡互啄,今日确实是有些看头的。”
“这才有点意思。”另一个弟子笑道,
“至少这些人,不至于让我们昏昏欲睡。”
大家一边轻声讨论,目光依旧未离开那场上的战斗。
突然,一道黑袍身影从天而降,气势压迫全场。
赫然是一位炼虚期的修士!
顿时,擂台上的剑修们纷纷停下动作,脸色稍显苍白。
而场下的观众们,也都被那威压所震撼,无不惊慌失措,战战兢兢。
高台之上,北凉女帝凌霜月的表情瞬间变得凝重,她站起身,语气带着一丝不安,
“王前辈到此,令我北凉蓬荜生辉,却不知尊驾前来,有何贵干?”
那黑袍人抬首,眉头微微一挑,嘴角带着一丝阴笑,声音低沉冰冷,
“放心,我和那个刚死没几年的先帝之间,约定还未结束,我不会与你们北凉开战。”
“你还有几年自由快活的时间,好好把握吧。”
凌霜月闻言,眼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恼怒,但仍然保持着镇定,冷冷道,
“却不知前辈此来,有何指教?”
那人微一摆手,带着几分玩味,淡淡说道,
“此次前来,只是看看这论剑大会,顺便看看你出落得如何。”
他的目光在场中扫过,有意无意地停留在女帝身上,嘴角一扬,
“和平条约到期,你就乖乖地当我的炉鼎吧。”
“否则,我看这北凉皇室一脉,就应该换换人了!”
“桀桀桀!”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种无尽的傲慢和冷酷,话音未落,那干冷的笑声悠悠传来,让在场的人都不由得心生寒栗。
言罢,他的目光落在苏泠和教化司的弟子们身上,眼中闪过一丝惊艳和忌惮。
然而,却只是略微点头致意,并没有多说什么,似乎对天宵道庭有所了解。
苏泠等人也微微点头,算是回应。
对于能修到炼虚期这种境界的修士,即便是散修,也要给予应有的尊重。
因为到这个层次,五大圣地的修士与散修在这个境界的区别,已经没有开始阶段那般巨大。
实际上,境界越到后期,差距越小,毕竟大浪淘沙,不够优秀的散修早就死了。
而到了大乘期,五大圣地的修士对比散修,也就基本只有血脉体质、功法和法宝的优势了。
当然,这是在不动用各类战争机器以及舰队的情况下······
虽然,大乘期的修士,也没几个是散修。
或者说,请客、斩首、收下当狗,几步下来,能坚持住一直当散修的,倒是极为少见。
那炼虚期的黑袍修士嘿嘿冷笑几声,目光冷冷地扫向一处座位,随手抬掌挥出一道强劲法力,将正坐在那的散修轰飞,目中充满了不耐烦,
“滚开,这地方,本座用了。”
被轰飞的散修露出惊恐之色,但也只能咬牙忍痛起身,不敢多言,只是一脸苦涩地退至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