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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御琅穹而言,此一次已经算不得是劫难,比之当年他带着御琅陌从御神一族逃离,其他的……都已不能算是劫难。
这样的周而复始,每一次算得死里逃生,却从未想过要妥协的那一天。豁出性命斗的只是一口气,到底值不值,他没问过自己。
他明白,作为一国帝王,他这样的坚持是极其幼稚可笑的;作为一个儿子,他这样的坚持是大逆不道的;而作为一个兄长,他此番坚持,也不尽然会有人领情。
正如他向夏瑶吐露只言片语,换来的无非是一句讥讽,在她看来,一国帝王,何以活得如此挣扎?放弃了养尊处优,放弃了无上皇权给予他的力量,凭一己之力去搏,在她看来,无非是衣食无忧的闲暇娱乐,骄奢淫逸至极后的怪异癖好。
怪异癖好么?御琅穹轻嘲一笑,震动着心肺间血气上涌,伸手抹去淌下嘴角的血,眼望前方却已是模糊一片,就算是怪异癖好吧,又何须她人明白?
…………
对于夏瑶而言,照顾御琅陌应算是本分,而照顾御琅穹,却是连情分也不能算。
在她看来,她没做什么对不起御琅穹的事,更不欠他什么情分,反倒是他……若是他从未存在,也就不会有她这么多年的颠沛流离,也就不会拼尽全力也只与家破人亡相隔一线。
若一个人有记忆以来,便是只为一个不相干的人而活,为了她人达成一个目的而存在,那么她必然是理所应当该恨的。
故而,她不管对御琅穹做什么也不算过分,羞辱也好,耳光也罢,无非是为自己讨回一丝丝的心理平衡而已,却不管他人能否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