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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么样了?”
“袖舞小姐已经醒过来了,只是帝都那里,只怕连池要撑不住了,朝中已有大臣开始质疑连池的身份了。”连城低着头,做着回报。
“那容止水呢?”风镜夕好像是故意忽略了后面半句话,开口,问的却是容止水。
“容大官人,刚刚去了袖舞小姐的房里,属下该死。”连城连忙请罪,他怎么忘了回报容止水的消息呢?
“好了,你送我过去吧。”风镜夕的眉头皱了起来,容止水的动作,倒是真快。
“是,属下遵命。”连城擦了一把冷汗,按照风镜夕的吩咐,把他抱了起来,然后快步走向了容袖舞的房间。
连城一手抱着风镜夕,一手心急火燎地打开了门,门内的情景,却让他瞠目结舌了——
容袖舞半躺在床-上,容止水却跪在地上,膝盖下面,赫然是一块搓衣板!
他打开了门,容袖舞转过了头,但是容止水却还是一动不动的跪在那里。
难道这就是传闻中,足不沾尘,仙人一样的容止水?
风镜夕也不由地看呆了,容止水不要脸他是知道的,但是这么厚颜无耻地跪在这里,容止水居然也做得出来?他这是马上要被这绝顶不要脸的容大官人比过去了吗?
扯了一下连城的衣角,连城立即会意,抱着风镜夕就走到了容袖舞的床前。
“袖舞……”风镜夕低低地叫了一声,示意连城把他放了下来。
然后由连城扶着,他颤颤巍巍地站着。
“陛下有礼了,袖舞身有不适,不便行礼。”容袖舞望了他一眼,眼里,有深深的倦怠。
他们都来了,后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