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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刚刚爬上岸的小乌龟被无情地压在五指山下,就在它惊慌缩起四肢时,又悄悄探出头。
菜小兔刚要把小王八一把捏碎时,就见梵休正平静的望着她,立刻笑呵呵的摸摸乌龟壳:“长得真可爱!”爱心泛滥的放进水中,死乌龟,你应该祈祷世界上还有个连蚊子都不忍心杀的傻和尚存在。
又过了一个多小时,才到石台,虚脱地趴在男人脚下,乐道:“大师,我过来了。”这尼玛想看清你的脸,还真不容易,堪比西天取经行。
梵休冷冷的瞅了一眼落山的夕阳,再看看女人保持着狗刨式的身子,一滴汗液顺着无刘海遮盖的前额滚落,似乎想到此计行不通,所以伸手抓起女人的后领一跃而起,在湖面来回飞动。
“啊啊啊啊……”还未定魂的某女被男人突来的举动吓得惊声尖叫,死鱼一样悬挂半空翱翔,发现并未再落水才眯开眼,见他只是抓着她不断的飞行,立刻闭目安逸的享受,好舒服啊,这么飞下去,不出十分钟,身上的衣服都可晾干了。
“睁开眼,脚动起来。”男人已经忍到了极限,声音难免有些咬牙切齿。
菜小兔叫苦连天,谁说梵休脾气好、人随和、善解人意的?那都是表面现象,这简直比部队里那成天粗嚎的连长还要恐怖,游了一个下午,喘口气的时间都不给,便又开始奋斗,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住,但又不敢不从,垂头看他双腿呈跑步状,也仰头跟着跑。
不同的是他的确脚不沾雾,而她双脚几乎是在水里浸泡着狂奔。
“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