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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吐了,就这么发出来吧。写的勉勉强强,大家凑合看)
洛城,七里河村。
一间普普通通的平房,平房屋顶竖着一根拴着红色丝带的竹竿。红色丝带迎风舒展,像是青楼女子在窗边挥舞手帕。小院的大门洞开。
黑色越野车停在平房门口,一袭大氅的聂廷从车上下来,这时他注意到一只黑色的燕子飞进了小院。
小院角落有一颗枣树,枝杈探出院墙。聂廷迈入大门,看到小院中央支着一张小木桌,木桌周围放着三个小马扎。刘里正坐在其中一个马扎上,脚边放着一只箱子,黑色的燕子在他肩头梳理羽毛。聂廷挑了挑眉毛。
见聂廷进来,刘里主动起身:“聂天罗好。先坐吧,还要等一个人。”
聂廷凝视了他几秒,走过去坐在马扎上。
聂廷个子高佻,但马扎又很小,坐上去大氅都垂到了地面。
一个似乎能预言未来,随口指点就让聂廷突破的人的现身,还在这大城小巷,清静之地,明明应该是个很庄严甚至隆重的场面,但因为这张马扎,怎么画风就有些怪了呢?
约莫二十分钟,期间刘里低垂着眉毛没有说话,聂廷也没有说话。
中间小燕纸好像想开口说些什么,但刘里眼疾手快一把捏住嘴,对它说了句“去找妈妈吧”便放飞了。
终于,吕树走进了小院,他走进来时估计是想说点什么骚话,但小院里的场景有点突破他的想象,吕树愣住了,一秒变了仨表情,最后定格成了一张扇形统计图。
对吕树就没有聂廷那样严肃了,刘里熟络地朝他招招手:“吕树,来来来,坐,坐坐。”
吕树看了眼刘里,看了眼聂廷,斜睨了一眼小马扎,用脚把它挪到一边,然后从空间装备里取出一张老爷椅坐下,道:“咱们继续。”
刘里感觉自己肝都在颤,真的不能小觑吕树的画风毁灭能力啊。
正常人没有几个会往空间装备里装椅子的吧?只有吕树那个空间老大的山河印可以胡来吧?
聂廷面无表情,把新亭刀拍到了桌子上,看着吕树。吕树与他对视五秒,默默给他搬出来张一样的椅子。
刘里看向吕树。吕树:“五百。”
直接放弃。
“算了……办正事。”
刘里弯下腰,打开脚边的箱子,从里面掏出两本书。
其实也不算是书,只是A4打印纸订成的两本薄薄的册子,扉页上宋体加黑四个大字——大王饶命。
刘里把两本册子分别递给聂廷和吕树:“看吧,有什么话等看完再说。”
原本这应该是很让刘里兴奋的场面,穿越者给原著人物看原著,这场景想想都让人兴奋到战栗。
但他现在为什么心如止水呢。
吕树这次很给面子的没有说话,翻开了手中的大王饶命。
刘里坐在马扎上思考人生。明明这个时候他应该是主导者来着,但现在只有他坐着马扎简直low到无限。
不过打开书后两人的面色就和刘里预期的一样了,让他感到了一丝慰藉。
刘里用了将近半个月的时间,通过冥想放大自己的精神,一点点追溯记忆长河,一点点清晰了原著,然后用很朴实的文笔,像记录历史一般把原著的剧情写了下来。
而且只有长白山以前的剧情记录的比较详细,后面只很粗略的点了一下,这样都写了上万字。关于一些比较敏感的比如负面情绪值、星图暗图,刘里没有提,而是将其模糊化了。
吕树和聂廷阅读速度都远超常人,他们很快就看完了,但在他们的意识中,时间仿佛过了很久。吕树抬头看向刘里,神色有些呆滞:“这个是……”
“天道的剧本。”刘里望天,没有去看吕树。
“我现在知道吕树是谁了……那你又是谁呢?”聂廷一根手指抵住太阳穴轻轻揉动,开口道。刘里给的书解开了他很多疑惑,甚至已经完全超出他的预期了。传说中的放逐之地竟是个发达的修行文明,强者比地球多得多得多,而那个所谓的神王,竟然就坐在他面前,而且……按照书中,站在他们一方。
“我啊……”刘里笑了笑,找回了主导的感觉,挺直了腰背,“不才刘里,穿越者。
“我来自另一个世界,那个世界没有灵气复苏,没有吕宙,没有聂廷没有吕树,但有一本小说,叫做《大王饶命》”他双手手指交叉:
“这世界挺玄幻的了,多个什么穿越者也没啥……是吧?”
聂廷默然。吕树有些难以置信地说道:“所以……我们是在一本小说中吗?”
“我穿越前,你们确实是在一本小说中。”刘里纠正道,“其实,本来我是没准备就这样开诚布公的,像主角、救星一样解决原本的问题剧情才是我理想中的样子。
“但是……人这东西终归是能力有限啊。我来就不怎么擅长算计。吕宙的威胁不容小觑,一旦因为意料之外的情况出了什么问题,我会很难受的。
“而且这个世界终归是以实力为尊了。作为穿越者,我自认为是个特殊的人,所以我想自创功法,起码同境界不想比二位弱。但这玩意也不是想创就能创出来的……我估计还得要个半年吧。”
聂廷和吕树都默然着没有说话,他们这会儿接受的信息实在太多太过离谱了,有些难以消化。
刘里继续道:“而且原著剧情已经几乎被我扯的稀烂了,咱们加上同盟的北欧神族,一神藏俩A级,数十B级,和凤凰社的关系好像也没有原著那样紧张,长白山老虎背事件是不可能出现了……但择梦这个家伙是不可能善罢甘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