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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有此理,皇阿玛居然说话不算数!”
正如景娴所料,小燕子着实不是什么大方人,虽然心底深处知道自己一切尊荣富贵都是紫薇带来,可是想到对方没进宫之前自己混得风生水起,对方一进了宫自己就一波赶着一波倒霉,自然也少不了有些不痛,如此,再眼睁睁看着紫薇和金锁包袱款款跟着弘历永琪等人出了宫,自己却得苦不堪言宫里学规矩,不由得越发窝火了起来,当着一帮下人面就没遮没拦发起了飚——
“还有永琪和尔康尔泰,当时说得比唱得还好听,结果皇阿玛一发话就都不出声了,还有紫薇和金锁,什么结拜姐妹,什么有难同当有福同享,都是放屁!”
“格格您息怒啊,说句大不敬,这都是皇上旨意,几位爷就是再有心也不敢明晃晃抗旨呀,再者出门之前他们和两位姑娘不是答应了您一定会紧着好看好玩东西给您带回宫么?”
金氏虽然倒了大霉,可是她自恃有还珠剧情心,想到不久将来有那样多变数,根本不怕没有反转和逆袭机会,当然,与此同时,她跟淑芳斋梁子也彻底结下了,从一开始还能勉强维持表面上和平到现只要一想起这三个字就咬牙切齿地步,这般之下,她自是不会放弃小凳子这颗一早就安插了敌对阵营棋子,甚至越发加大力度笼络了起来,如此,便只见得了自家主子吩咐小凳子很是有些哪壶不开提哪壶——
“您如今身热孝,不能出门玩乐这也是没办法事儿不是?再加上先前紫薇姑娘那档子事儿风波还没过去,宫里宫外人都瞧着,您便还是先稳着点,等孝期过了再说吧?”
“等等等,就会叫我等,进宫时候说适应一段时间就能出宫,适应了一段时间又说要学好规矩才能出宫,现学了规矩居然说要等到孝期满了才能出宫,真当姑奶奶我是傻子?”
小燕子心里本来就窝着火,被小凳子这般意有所指话一挑拨,心里头果不其然越发憋气了起来,再加上想到这一切都是由紫薇而起,是越说越上火——
“不准出宫是我,学规矩是我,受罚还是我,这会儿我因为守孝不能出宫,可她居然外面逍遥活,到底谁才是夏雨荷……”
“呃?格格说这是谁?”
“不就是……你一个奴才问那么多做什么?”
小凳子心有一本明帐,知道自家主子对于淑芳斋还有着大计划,是以自然是不愿意小燕子这个时候就当着自己连带着其他下人面露出什么口风,而被他这一打岔小燕子也后知后觉回过了神,一边暗自庆幸一边又有些恼羞成怒,狠狠瞪了小凳子一眼——
“还嫌姑奶奶我不够憋气?”
“奴才不敢奴才不敢,只是令妃娘娘千叮咛万嘱咐让奴才伺候好了格格,眼见着格格您这般不顺心,奴才这心里不是着急么?而且待会令妃娘娘过来若是看到您这幅样子,不知道岂不是以为奴才等人惹怒了您,格格,您便当心疼心疼奴才暂时息怒了吧?”
“息怒?我息个哪门子怒?”
小燕子本就是个极爱迁怒人,心里头不痛这会儿可谓是看谁都不顺眼,看谁都是眼中钉,即便从理智上来说她明白令妃是她靠山之一,可从情感上来说,想到之前永寿宫时候对方一点忙都没帮,这次出宫也压根没帮自己腔,她心里对令妃也很是有些膈应——
“这宫里人都是当面一套背面一套,口口声声说心疼我意我,可一个两个还不是翻脸比翻书还要,哼,哄着我当了格格留宫里就不管我死活,以为姑奶奶真这么好欺负?我呸!”
“格格慎言啊,您……”
“怎么着,一个两个给我添堵,难道我连说都不能说了?我就豁出去了,大不了要头一颗要命一条,看你们能拿我怎么样!”
小凳子话句句带着深意,小燕子虽然不是什么蠢人,却奈何心中本就憋着一团火,这般之下,自然是越演越烈,竟是抬手就拿起一个青瓷花瓶朝门口摔去,小凳子眼中飞划过一抹得色,然而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按照心中计划进行下一步时候,却是只听到背后门口处突然传来了一声熟悉尖叫——
“啊!”
“岂有此理,你们都不想活了,就是这样迎接娘娘?主子您,天哪,主子您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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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历带着永琪等一群人离宫之前想着被景娴分析得透彻其中利害,自然少不了来延禧宫嘱托上一番,意思是让魏碧涵好好管教小燕子,魏碧涵虽然知道这是个做好了是应该做不好就落埋怨苦差,可是旨意落到了头上却也没得办法,只能硬着头皮而上,她料到了小燕子会因为不能出门而心生不满,也料到了小燕子学规矩不会那么听话,可是她一千个一万个没有料到淑芳斋会用花瓶来迎接自己……宫中尔虞我诈见得多,杀人不见血也没少见,可是这般简单粗暴对待她魏碧涵还真是从未见过,从未想过,一惊一气之下,不由得直接厥了过去。
“胡太医,令妃到底怎么样了?”
自己所辖后宫出了这样不上台面事儿,作为皇后景娴自然少不了要前来跑上一趟,只是随时注意着淑芳斋动静她却也不会没有半点准备,魏碧涵前脚刚上了辇往淑芳斋出发,她后脚就将后宫嫔位以上人全部都招进了坤宁宫,如此,便只见这延禧宫寝殿里头不光是她端坐主位,还有着一票人陪坐一旁——
“这,这……”
景娴面上不温不火,话也问得不急不慢,可是上位者气场一开再加上殿中这么多双眼睛齐刷刷盯着自己,胡太医额间不由得泌出了层层细汗,原本打好腹稿也紧张得说不出一个字——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