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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帝要给柳宣芝姬雪薇赐婚,却把我喊过来,问我要不要同意?
真要问的话,这不应该问双方父母爹妈,关他一个小小的姑娘喝干?
顾阿蛮觉得魏帝病糊涂了的想法,又冒出来了。
要直接回答?
还是依照先前那样委婉的推拒?
还是应该合魏帝心意的,直接点头应下?
最寻常的一个问题,却问出了丧命一样的紧迫感。
跪了太久,随着膝盖一样僵硬掉的,似乎还有顾阿蛮的脑子。
她觉得自己应该更委婉一些的,这样至少自己的命也能苟得更长一点。
那时她实在是疲于应付,以至于要回的话张嘴就来,“陛下,我觉得这事您不应该问我,在您将要赐婚之前,外面还流传过一些我跟柳宣芝的流言蜚语,为保证公平公正,我觉得这件事你应该找双方父母商量。”
“带我来的柳渊,正是柳宣芝的二叔,您问他,比问我更有参考价值。”
这番说辞不知戳到了魏帝那一根肺管子,原来严厉尚且算得上温和的目光,突然变得尖锐起来。
“少师柳渊,功高震主,如今,趁我病危把持朝政,你让我去与他请教,是不是觉得我老眼昏花,已经不顶用了!”
顾阿蛮脑子“嗡”的一下就炸了。
她说的是这个意思吗?
两家结亲,难道最先应该通知的不是双方父母吗?
婚姻大事难道不是父母之命吗?
陛下你是病糊涂了吗?
还是说你已经忌惮柳渊,到达了草木皆兵的终极境界?
而且越细想之前魏帝说的话,别让人觉得吃惊。
这分明是不满柳渊已久,自带寻找一个合适机会,铲除这颗自己一手扶植起来的心腹大患。
“说话!”
“你是不是也要像其他人一样敷衍孤!”
顾阿蛮连忙说不敢,“臣女不过,区区一介女子怎么可能会对朝堂有那么多的良策建议,臣女只是想起幼年时父亲对臣女的承诺,他曾摸着臣女的头,说要好好为我挑一个天底下最好的夫君。”
当然,顾大人不可能摸她的头。
那天底下最好的夫君,哪怕被他遇上,也会打包送给顾明鸾。
但这并不妨碍,顾阿蛮艰难求生。
“所以臣女才会觉得,您可以跟柳少师心平气和的坐下来喝杯茶,聊一聊这儿女亲家。
就算他不懂眼色,给了您不满意的回答,但您是君他是臣,不开心了,就将他拉出去打一顿就是。
臣女不知道外面对柳少师如何评价,但臣女觉得,他是最最迂腐,刻板,以守卫大魏为己任的那种人,只要陛下开口,他一定不会,也不敢拒绝。”
听到顾阿蛮的这番话,魏帝的脸色总算是看上去好了一些。
正当顾阿蛮忍不住擦擦额头上的冷汗,告诉自己完美逃过一关的时候。
魏帝的声音再次响起,“昭国公主前来和亲,你觉得哪位皇子与他最为妥当?”
顾阿蛮已经对这一个接一个的送命难题麻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