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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涵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很平淡，但是说出来的话却是含沙射影，分明就是在说霏霏上一次的胡作非为。
霏霏也不否认，含笑道：“沈总监放心，我这个人，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沈清涵似笑非笑，忽然话锋一转，问了个比较犀利，也比较私人的问题。
“向小姐虽然今天才到公司，但是，向小姐和秦总之间的绯闻八卦却已经闹得沸沸扬扬。
作为你现在的上司，我也很好奇，不知道向小姐和我们秦总，到底是什么关系？”
霏霏莞尔一笑，眼神却冷了几分。
“外面八卦怎么传的？就是什么样关系。”
闻言，沈清涵微微一愣，怎么传的就是什么样关系？
那些绯闻传的是什么，是女朋友，暖床工具，暧昧对象，还有说是霏霏，故意勾引秦亦扬。
转念，沈清涵看着霏霏还想再问什么。
但是，霏霏却先一步开口了。
“如果沈总监对我和秦总之间的关系很好奇的话，我建议你可以当面问问秦总，向来以我们之间的关系，他心里最清楚了。
如果没有什么事的话，沈总监，我先出去了。”
说完，没等沈清涵回过神来，霏霏已经自顾自的转身离开。
这个举动，显然没有把沈清涵这个总监放在眼里。
沈清涵面色恼怒，但是霏霏已经开门离开。
她就算想再发作，也不好再开口。
不过随后，她忽然又笑了。
……
回到自己的新岗位，霏霏才妥妥的平缓了一下情绪。
沈清涵布置的工作任务也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