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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甚短,如似梦兮,若能于世得乐,当幸。若能以乐遗后世,当成功矣!——华夏鼎世
帝俊看在眼里,叹在心里,心想反正自己都这个岁数了,而且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在这个所谓的有生之年去做,所以干脆就懒得去管伏羲等人今后的行为了。
“不管如何,那个雷泽地域我可不去了,至于你们这些晚辈愿不愿意去,就自行打算吧!”帝俊喝了一口自己酿的生果汁子。
伏羲和燧人相视一眼,都明白现在不是去雷泽地域的最好时机。眼下才走运的把东夷族这个庞大的氏族接过手,所以只能等,等时机成熟的时候再去。
这顿饭众人吃的五味杂陈的,包括算是赚了个大便宜的伏羲也是一样,都在思考着今后的事情。
饭后,帝俊单独的把伏羲留在了身边,说了一晚上的话......
天亮之后,按照帝俊的命令,所有东夷族总部的人,除了必要驻守的人外,全都聚集在了昨日那个鼎所在的广场中。
虽然一夜未睡,但伏羲的精神却出奇的好,看着早已经习惯的日出,也感觉格外的不一样。
伏羲是一步一步走到石台上的,看着面前从未见过的景象,心中的感觉可想而知。
“众族听令!”仅仅四个字,就让本已经嘈杂到极限的广场,瞬间的停止了所有声音。
所有人都是站着的,所有人都是仰视的,所有人都是带着一丝奇怪的表情的。
伏羲知道,没有人不想做首领,没有人不想做领袖,但大部分人都是主动放弃的,在年轻的时候便放弃了。他们当中不乏有异常厉害的人,在由于很多的原因,比如环境,比如心境,必有性格,这些多方面的因素加起来,才使得自己能够站在这个地方,受众人的仰视。
广场上的人分了很多的层次,越靠前的人等级越高,最前方的,当然是帝俊的九个孩子。而剩下的那位金乌,则还是负责整个广场的安全。在九大金乌的旁边,则是女娲这些伏羲派系的人,这些人的脸上的表情,都是说不出来的兴奋,好像在做梦一般。阿贪带着其他的阿姓兄弟在女娲等人的后面,脸上是一种说不出的表情,但是心里,着实是安稳的。
由于广场上挤满了人,所以伏羲根本就看不到整个广场的全部,目光所及之处也仅仅是广场中央的那个鼎而已。
所以,在广场最外围的几个人,伏羲是看不到的。
但那几个人,却能看到石台上的伏羲。
“常先,看也看不太清楚,还是走吧,晚了就完不成任务了。”一个手拿石头,在刻木头的人说道。
这位叫常先的撇着嘴看了眼旁边的这位刻木头的人说道:“你找什么急,那雷泽地域又不是真的地狱,怕什么?有我常先在,保证完成任务。你...你就好好的刻你的木头吧!”
那位刻木头的也懒得说了,更懒得看台上的伏羲了,而是把目光转向了广场中央,那个比人还要高一倍的鼎上面。
“常先,你不是想看的更清楚吗?来,咱们往前挤一挤,你看到那个东西了没有,就是广场中间的那个!”刻木头的手指着广场中央的鼎说道。
常先也觉得在这个广场的外围也是看不清楚,所以便答应了下来,一同和刻木头的那位使劲的往前挤。
伏羲还在广场最高的石台上,开始了自己的演说:“诸位东夷族的兄弟姐妹们好,我本是伏羲氏族的族长,而东夷族也是我非常敬仰的氏族。今天是我三生有幸了,才幸运的接手如此庞大的东夷族。我想你们都很奇怪,是不是我会什么仙术或是妖术,能让你们的族长帝俊前辈如此轻易的便把自己继承下来的族群,拱手送我。说实话,我到现在也是感觉自己在做梦一般。不过想想也是,人生在世,谁不是在做梦呢?区别在于,这个梦,是不是自己想做的,梦有没有成为现实。每个人的梦看起来不一样,其实都一样,都是为了活的好一点,活的久一点。在我的人生阅历中,有许多美好的回忆,也有许多糟糕的经历,但我相信,我的路是光明的,而东夷族在我的带领下,一定会继承帝俊前辈的思想,继续的光明下去。”
下面的金乌也好,女娲等人也好,都以为伏羲会说一些惊天地,泣鬼神的豪言壮语,来显示自己继任东夷族的情感。但没想到的是,伏羲的宣言是如此的平淡,平淡的给人一种感觉,那就是接不接手东夷族,是无所谓的......
伏羲在台上倒是真的看起来很无所谓,所以台下的东夷族人,也渐渐的放松了心态,表情也不像刚来的时候那么紧张了。所以广场变得松懈了起来,这也让常先和那位刻木头的不用那么费劲的挤了。
“哎呀,我说常先你慢点,你刚才还不着急呢,现在又开始着急了,你的性格就是这样,时而淡定,时而暴躁,就像打雷一样,怪不得首领叫你去雷泽地域呢!”那位刻木头的,在人群中挤来挤去,还不忘刻这木头。
常先没好气的看了一眼边走边刻木头的那位说道:“你整天就知道研究些没有用的,真要是打起来,你那套根本不行。难道你没注意吗?这位伏羲前辈的声音洪亮,整个广场都能听得清清楚楚的,犹如雷鸣一般。这样厉害的人接手东夷族,咱们首领的万世大计,就很难实现了。”
二人说着说着,边走到了广场中央,那个鼎的旁边。
这时候二人才发现,这个鼎可真是大啊。
二人摸了摸鼎,觉得从未摸过这种材质的东西。
“常先,这伏羲有多厉害我是懒得管,因为我想的比你远。就拿你刚才说的万世大计吧,即便咱们首领最后赢了又能怎么样?人嘛,早晚都会死,但我那个东西要是能成功,绝对比打赢还要重要,你信不?”这时候,刻木头的终于把木头上的图案刻好了。
常先仔细一看,原来刻的图案不是别的,正是面前这个鼎的形状。
但常先是不知道这个东西叫鼎的,所以便问道:“仓颉,你刻它干嘛?有用吗?”
这位叫仓颉的人连头都没抬,而是专心的看着自己手里那木头上的图案,慢悠悠的说道:“你懂什么?这东夷族为什么把这个东西放在这里,肯定是有特殊意义的,我把这个东西的图案先刻好,然后在自己琢磨叫什么,等到万世之后,后人都会这么说的。”
常先知道仓颉就喜欢往后世想,而自己是只看眼前事的,所以也懒得搭理仓颉的这个话题,转而一变,换了另一个话题:“仓颉,你说若是东夷族的和咱们开战,咱们有几分把握?”
“一分吧!”常先一直注意台上的伏羲去了,所以没有注意,这个话,不是仓颉回复的。
“一分?不至于吧,打可能打不过,但跑是没人跑得过咱们的!”常先还是没有注意自己在和谁说话。
“说一分都是多的,要我说,就是零分,一点成功的可能性都没有,还想跑?你试试你现在能不能跑得了?”常先这才发现,回话的不是仓颉。
于是常先把头转了过来,看到了让自己绝望的一幕。
自己的族群仓颉,正被东夷族的人团团的围住,而自己身边,也就是刚才和自己说话的,是个中年人。
中年人看着常先脸上冒出的汗水,既冷酷又严肃的说道:“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季瑆,是东夷族首领帝俊的四儿子,负责警卫工作的。”
常先和仓颉也不是第一天来到东夷族的地界了,所以对东夷族还是比较了解的。而季瑆是干什么的,他们二人当然知道。
就这样,常先和仓颉就被季瑆带领的警卫队,给押上了石台上面。
伏羲本来是以拉家常的方式在和台下的东夷族人聊天的,而且效果还不错。
帝俊没有说话,好像很享受伏羲这种平易近人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