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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静琬目测一下高度,伸手摇了摇那挂着玉坳国国旗的高高圆木,一摇,如预测中一样的稳固,放下心来,拾把钢刀在手,掌断刃面,留下刀柄。
把那刀柄贴圆木中段横起,力贯于掌,拼力把钢丝索扯紧,后反复缠绕上。
完工,伸手抓住钢丝索,那绷得紧紧的钢丝索未因她的重量而下坠一点,她向河边最高的一株老树飞袭去。
树叉上,南宫冥情况不妙,正咬牙费力地拉扯着钢丝索。
距离太远,钢丝索本与河面高度不是很多,树又不及高台上的圆木高,这根钢丝索便是要绷得紧,不能容一点松,不然,飞快过河的人身子极有可能会与河水相触。
极快的速度,身子与河水相触可想而知是什么样的滋味。
花静琬深深知道这个道理,尽管双手拉扯前一根钢丝索因过度使力已经火辣辣的疼,但见南宫冥汗水满脸,知他力气已经用尽,那缠着层白布的双手更是有鲜血渗出,没想就接过那根钢丝索来。
钢丝索在手,她的双手立即疼得钻心,渗出血珠。
南宫冥不忍,急道:“蝶舞姑娘!还是交给卑职吧!”
“我比你稍好些!”固执摇了摇头,分开踩在树干上的双脚分开些,气沉丹田,娇喝一声,那树摇了摇,那钢丝索便余出一尺多。
盈盈一笑,把钢索压向树干。
接下来的缠绕便是更费力,合两人之力,终于很快弄好。
当日,考虑到敌军能把军队扎在对岸,可见于常人能想到的渡河方法有所准备,花静琬苦思之下突然想起前世曾经坐过的景区索道。
后高明赶来,把心中的计划说出,他的计划是高远在佯攻的时候从上方河段神不知鬼不觉放下木板,侍卫轻功都好,守在这方脚踩木板先行渡河,以确保大部队乘坐船只渡河。
高明的计划可说也行,却没有索道来得安全与快。
后挑灯再商,高明与众将都一致认为花静琬的方法更为可行。
把火把点燃,向对面河岸连晃三下。
没会儿,漆黑的河面隐隐绰绰响起什么滑动的声音。
只一会儿,两条人影先后抓住两端外翘的n形铁具如离弦的箭一样滑来。
到末端,两人一个空中翻跃,稳稳当当落地,后一刻不停皆飞袭上圆木与老树,取下钢丝索上未滑回的n形铁具,并不急着下来,留在上面接应下一个滑来的人。
如此这般,不到两个时辰,这方已满是北执国精英部队。
对岸,没悬挂灯笼的小船放入河中,转瞬铺天盖地,飞速朝这方划来。
依计划,乘船后来的大部队会朝左侧杀去,前到的精英会向单玉所在的右侧杀去。
见小船到河中央,留下一半人确保乘船人的安全,已是作好进攻准备的花静琬带领一半的精英朝右侧一路杀去。
神兵天降,这方大乱,接到消息的单玉顿慌,忙唤将领兵回转,那边早蓄势待发的高远趁机又放船渡河,这一次,是真正的渡河。
那之前的渡河是佯攻,并没有那么多的船,也就十来只船。
船与船之间是空无一人的有一定数量的木板,木板上立着一根竹竿,竹竿顶端刻意悬挂着代表是船只的灯笼,船与木板皆用绳索相连,十来船上站的全是草人,哭喊声是扮成船手的侍卫故意所发出,夜无边无际的黑,远距离,根本瞧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