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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凉没有回我,而是看着窗外的秦墨,“你家秦工得多长时间?”
外面的男人已经老实的快要给秦墨跪了,秦墨单手插着裤兜,早晨的阳光打在他的身上折射出光,让他仿若会发光一般。
我看的都移不开眼睛。
甚至心底升起一抹说不出的自豪和骄傲,有个声音说:乔杉,这是你的男人。
跟秦墨会有交集,真的是我随波逐流的意外。
当时的心思也是想玩一玩,排遣自己与江昱珩分手的寂寞。
可现在却发现我像是捡了个宝,观赏及实用价值兼具。
“问你话呢,”温凉见我不答,用肩膀碰了下我。
我的眼睫眨了眨,“应该快了。”
如果没有猜错,外面的男人应该在哀求秦墨给他弄肩膀。
之前秦莹说过她哥会接骨,是跟村里的一个老人学的,原因就是因为秦莹小时胳膊容易脱臼,总要麻烦老人。
他带秦莹去的次数多了,也跟着学了起来,最后还学会了。
他能把脱臼给接上,自然是懂窍门把人弄脱臼,这也是刚才男人老实跟他走的原因。
现在外面的男人一直在哀求秦墨,而他不过是要惩罚那人,肯定要给接的,而且秦墨还要带我去看抽血结果,不会跟那个人浪费太多时间。
他是在等我和温凉,get到这个点,我又给温凉补充一句,“大概是等我们出去就结束了。”
温凉也很明白,“那我们就边走边说。”
她说完拿起放在椅子上的外套给我披上,也说了周彤的事。
“我给你打完电话,你都说随她了,我便安排人给她预约检查准备手术,谁知道她交个费便一去不复返了,”温凉边说边摇头,一副很是无语的样子。
“她根本就是不想真流,”我低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