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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自从爸妈走了以后,我再也没有嫌吃药苦过,因为再也没有人给我冰糖吃了,我也再没有吃过冰糖。
“很甜的,”秦墨把糖又举了举,还蹭到了我的嘴唇,像是引诱我似的。
我终是张开了嘴,可是糖入口的刹那,眼泪也一下子冲进眼眶,然后啪哒落了下来。
“怎么还哭了?”他的手落在我的脸上,为我擦着眼泪。
他还不如不说,越说我心里越难受,眼泪越止不住。
秦墨都给我擦不及了,最后他拿走我手里的杯子,捏了捏我的手,“嫌药苦咱就不吃了。”
他走了,我也把脸埋在了掌心里。。。。。。
哭了一会,我心里舒服了很多,我腋下的体温计也发出了测温结束的鸣叫。
我拿出体温计,38度2。
还真发烧了。
秦墨这时也走了出来,他手里拿着条毛巾,似乎还包着什么。
“先用冰块降温,一会多喝点热水,如果体温降下来就不吃药了,”秦墨说话的时候手已经托起我的腿,让我躺在了沙发上。
他把包着冰块的毛巾放到我的头上,声音轻柔,“闭上眼睡一会。”
我听他话的闭上眼,可是没过一会我就听到了火机的声音,接着是空气中弥漫起酒精味的燃烧味。
接着我掌心一烫,是秦墨的手掌揉着我的,我本能的一缩,他低声道:“我用酒精给你降下温。”
这种方法我知道,因为我小时爸爸也给我用过。
只是有些吓人,手要放到着火的酒精里搓热。
我老实的不再动,他给我搓了左手又搓右手,我以为结束了,可是他的手又包住了我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