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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够还不够还不够！！！”
无数触手蠕动着，黑山羊面具下的双眸越发猩红。
“不够尽兴不够爽不够痛苦不够愉悦！”
他猛的抬头看向不远处的和尚，声音无比癫狂：
“大师，你能让我爽一下吗？”
“阿弥陀佛。”普怀大师见此一幕，浑身都在止不住的颤抖，泪水夺眶而出，似是已经恐惧到了极点。
他忽然蹲下身子，开始不顾一切的捡起地上欧阳志的碎肉，拼命的往嘴里塞。
他一边塞还一边咀嚼，甚至还在不停的念叨着什么。
“佛祖都能吃肉，为何贫僧不能？”
“佛祖都不守清规，贫僧为何还要坚持？”
“佛祖痴迷淫欲，贫僧却当了半辈子的光棍！”
“这不公平！这不公平！”
“佛法何在！佛心何在！佛缘何在！”
“贫僧看不见！”
林源眉头紧皱，他看着那个像是突然发了癫似的和尚，根本不明白对方想做什么。
那和尚面色极其狰狞，腮帮子鼓得和个气球似的，嘴角裂开渗出鲜血，却仍在拼命往嘴里塞着碎肉。
他用手扒开松软的水泥地面，将里面褚渊的残尸拽了出来，随后褪去僧袍，居然对着一具尸体做起了苟且之事.......
“佛能犯戒，为何僧不能？！”
“哈哈哈哈！我成佛了！我成佛了！犯戒就能成佛！人人都可成佛！！！”
林源看得是目瞪口呆。
这一刻，他找到了比自己还要癫的人。
只是，林源很快就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随着那和尚做出越来越多犯戒的行为，他的肉身正在逐渐膨胀，变得越来越高大。
和尚原有的肉身被撑裂，继而长出鲜血淋漓的新肉身。
他脸部的血肉蠕动，左右两侧各长出一张新的面孔，一张慈祥，一张怒目。
与此同时，林源的绯红之眼领域轰然破碎，浓郁的夜色再度笼罩一切。
一道又一道呆滞的身影，缓缓走出夜色，来到和尚周围跪下，仿佛是最虔诚的信徒。
这些人都是之前围在警司厅门口讨要说法的普通市民。
已经极其高大的和尚，一把抓起身下褚渊的尸体，揉成一团后塞进嘴中，嚼碎，最后咽进肚子里。
他的身形再次暴涨，同时蠕动的血肉里，翻出了一张人脸。
那是褚渊的脸！
和尚不断抓起一个又一个市民塞进嘴中，身形急速暴涨，气息也随之越发恐怖。
他的肉身里长出一张又一张人脸，可整个体态却变得越发庄严，鲜血浇筑而成的身躯，宛如是一尊真正的佛。
和尚犯戒就能成佛？
此时此刻，林源感觉癫的不是自己，而是整个世界。
他看着逐渐有十层楼那么高的血肉佛，忽然在它身上闻到了一股不属于“人”的气息......
这股气息，和之前在学校感受到的【苍天主母】的气息有些类似。
林源眸子微缩，一个难以置信的念头在心中浮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