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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夜时抓着那个带着香味的精致的护身符,看了一会儿。
其实,她许的愿,即使不说,他也能多少猜到。
愿他开心,愿他心愿得了,能够做一个拥有情感和情绪的普通人。
白夜时握紧了手里的护身符,没说什么。
*
当夜,舒瑶依旧睡在柔软的大床上。
而白夜时,因为沙发实在太小,舒瑶替他整理了榻榻米,又铺了被子,让他睡在那儿。
临睡前,舒瑶对白夜时说,“我刚才收到赵导师的消息,说我们明天启程回H市。你明天……也要回美国那边了吧?”
黑暗中,白夜时没回答。
舒瑶等了一会儿,又忍不住道,“我已经退烧了……算是病好了,你履行了诺言,不用再陪我了……”
“我听赵松说,李锴都气坏了,跟剧组那边沟通了好久……”
“嗯。”终于,她听见了白夜时的回答。
心底稍稍的松了口气,舒瑶抓紧了杯子,看着榻榻米的方向,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
白夜时不管做什么事,都有他自己的判断,她身为协议妻子,有什么立场说他呢?
更何况,他是因为她才过来的,虽然是出于一个好丈夫的人设……
如果让他以后不必这样做,会显得她很不识好歹,而且也很伤他的心。
虽然,白夜时并不会难过,他没有这样的情感,可是,她做不到屡屡提及他的伤口。
在同一间房里,两人一夜无眠。
*
第二天,舒瑶等人前往机场。
白夜时和黄奕轩也在同行之列。
只是,舒瑶和白夜时坐同一辆车,而黄奕轩则破天荒的和赵导师一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