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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瑶还在跟金金较真，“你已经是个成熟的狗子了，要学会自己玩儿了，不要打扰大人的夜生活可以吗？”
金金汪汪地叫，摇着尾巴还在和她逗乐。
“白夜时，你看看你儿子，太不听话了。”舒瑶回头朝白夜时告状。
却见他盯着她，眼底有着平日里没有过的淡淡笑意。
舒瑶微微一怔，看傻了。
隔了一会儿，她再次捂住了鼻子，“你的快乐，建立在了我的痛苦之上！”
白夜时眼眸微微一怔，笑意很快地掩去。
“你刚才是笑了吧？”舒瑶问，“你是不是笑了？”
白夜时没回答，伸手将地毯上她擦头的毛巾捡了起来，“我去给你拿毛巾。”
话落，他再次起身，只是这一回，却是朝着浴室去了。
浴室里，蒸腾的雾气已经散了，但是香味还残存着。
白夜时的视线只在舒瑶的衣物上停留了短暂的一秒便移开了。
将脏了的毛巾丢入脏衣篓，他顿了顿，又伸手将她的脏衣物也放入了脏衣篓里，才取了干净的毛巾从浴室里出去。
再次回到客厅的时候，舒瑶却已经靠着沙发坐在地毯上闭着眼睛睡着了。
她的睡衣扣子依旧没有扣好，湿哒哒的头发也乱糟糟的散落在肩头，红扑扑的脸上更是血迹残存，看起来仿佛被人欺负了一般，非常的狼狈。
白夜时在她身前蹲下，先用沾了水的热毛巾轻轻地替她擦了擦脸，随后才用另一条干毛巾替她擦头发。
客厅里，安静极了。
就连刚才闹腾的金金，也乖巧地趴在了他们的身边眯起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