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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乐被那种冲击震到,站稳后她生气道,“娄枭你疯了!”
她想让电梯恢复运行,还没碰到电梯面板,手臂被抓住。
“咚”的一声,后背撞在金属门上,男人的身体铜墙铁壁似的压了下来。
“你放开我!”
仰头,对上男人遍布血丝的眼睛,司乐身体一震,挣扎的动作都停下了。
不是因为别的,实在是,此刻的娄枭太过可怕。
男人眼球上的血丝跟瞳孔里那种浓郁深沉的黑交织,颈间的青筋凸起。
脖颈上薄薄的一层皮肉压着内里的躁郁,像是兽类压制着自己嗜血的天性。
司乐能清楚的感觉到现在的娄枭跟从前完全不同。
甚至比她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更加渗人,很像是,当时她看到那张海报里,他的样子。
她甚至有种错觉,她再挣扎下去,他很有可能,冲上来咬断她的脖子。
在这种危险的情况下,她安静下来,深吸了一口气,“你想干什么。”
娄枭没开口,只是用那双眼睛沿着她的脸一寸寸划过。
在他抬手的时候,司乐下意识闭上了眼。
面颊被男人的手指拂过,意外的温情。
“你以为我会打你?”
不等她回答,男人粗粝的手指就沿着她的面颊滑到了颈间。
他握着司乐纤细的脖颈,没有收紧,像是在用手丈量她的颈有多脆弱。
“还记得我说过的话么,你要是出墙,是会出人命的。”
他不说这个也罢,说起这个,司乐只觉得讽刺,“所以,你的意思是,不管墙里多少人,我都不能出去透气是吧。”
“既然这样,我觉得我们还是离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