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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世界？为什么在三界没有见过？难道在三界之外还有一个世界嘛？”
看到这一幕，姜凌天忽然想到了那毁灭了仙道纪元的幕后黑手。
与此同时，姜凌天的意识继续向下，竟是穿透了这世界，也不知深入了大地多少米，总之是又深又久，只给姜凌天一种感觉，仿佛是一瞬间，又好似是千年、万年……
最终，当他的意识再次清晰起来时，姜凌天发现自己的意识已经来到了世界之下，巨坟的里面！
在这里，空荡荡的！
四周尽是虚无！地下深处不知多少里的下面，也就是这坟茔的内部，竟是藏着一个巨大无垠的空间。
在这虚无一片的空间中，静静的躺着一尊青铜色泽的棺椁！
棺椁之大，无边无际，根本无法以人类理解中的长度宽度来形容。
在这青铜棺椁之上，描绘着日月星辰，万物诸天的景象。
“这青铜棺椁……”
姜凌天的心中不禁一震，他想到了那顶天立地的九星巨人身影。
神道九星！
此时此刻，姜凌天已经意识到了，自己修行的《九星炼体诀》恐怕根本就不是仙道纪元时代的功法！
更不是三界的功法！
此法不是仙道！
而是神道！
神道与仙道截然不同，如果说仙道是借助外物来壮大己身，比如法力，比如至宝等等一切外在手段。
那么神道则就是专精于自身！
与自己的师傅闻人屠走上的武仙一途有些相似，但更像是武仙一途在追求的完美状态。
修行神道者，不用外物，只追求己身之力！不断开发己身，突破一个又一个极限！挖掘自身宝藏！最终顶天立地，跳出天地轮回！不再五行之中！
这大概就是老疯子能够不借助外物，己身却依旧不朽的原因。
因为老疯子根本就不是仙道生灵，他修行的是神道！
想到了这一切后，姜凌天恍然大悟。
“怪不得老疯子的气息与仙道生灵截然不同，那是因为老疯子本来就不是仙道生灵。”
“但这神道又是什么呢？是仙道纪元之前的时代嘛？”
姜凌天眯了眯眼，有更多的疑惑浮现于心中。
不过很快姜凌天就打消了这些杂念，现在想这些也没什么用。
他只需要清楚，在修行了神道之后，他已然是与这天下众生截然不同了！
成为了三界，乃至于仙道纪元时代，唯一一位修行了仙道与神道的生灵！
不知不觉中，姜凌天的意识渐渐清晰了起来，此时此刻，他恍然发现，自己的肉身血脉竟是近一步相融。
因为姜凌天以前曾吸收了诸族血脉之力，虽然带给了他巨大的好处，让他的肉身血脉之力亘古独有，无人能敌！
单论血脉之力这一方面，姜凌天若称第二，那绝对没有人敢说是第一。
可虽然强大，却也并非是完美！
因为这些源自于诸族的血脉之力，都有着各自的特性，始终无法真正融合在一起。
这也是姜凌天早就发现的问题，不过一直以来，这些血脉之力都安安稳稳的待在他的体内，倒是也没有什么坏处，姜凌天便没有多想。
然而今日就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