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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想,千夏明白了,瞪他一眼说:“会长,你是不是以为我向韩夏至表白一定会失败?”
“难道不是?”
“你……”
千夏咬了咬牙,而后又心虚地别开视线看向某一处,小声说:“不过,应该算是失败了吧。”
席遇白的眸子闪了闪,似乎有些不理解:“什么叫应该?”
“韩夏至没有接受我,也没有拒绝我,就说了句随便吧。而且,他居然还说我很像他的一位故友哎,你说奇不奇怪?”
故友?!
席遇白的身形一顿,突然间就沉默了下来,只是定定地看着她,下巴绷得紧紧的。
韩夏至,居然说她像是他的一位故人?
难道说,韩夏至认出了她?不,如果认出了,他又怎么会用那种态度对待千夏?
韩夏至跟他一样,都是倔强而偏执的人。只要认定了,就算死也不会改变。
月光如水,道路两边的梧桐树在夜风中摇曳,时不时落下几片树叶。
见席遇白的眼神很奇怪,很复杂,人也好像在走神,千夏诧异了起来,伸手在他面前挥了挥,忍不住喊了他一声:“会长,你怎么了?”
突然发什么呆!
席遇白连忙回过神来,转过身去,掩饰着自己心里那种强烈的不安,佯装若无其事道:“没事。”
在感情的世界里,人都是自私的,他真的不希望韩夏至会认出她。
千夏诧异地皱起眉,“是吗?可是你刚才的样子……很奇怪。”
“你看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