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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靖的捷报以最快的速度向长安方向传去,活捉颉利,这是出征的唯一目的,此刻他终于可以安心的坐在营帐安排余下的事宜了,如果不出所料,等急使回来时,就该是自己返回长安的时间了。
一晚上中军帐都是在亢奋的欢乐声中度过的,大碗喝酒,放声嚎歌,整个军营除了往常的警卫之外,大部分的人都在酒与歌中度过。
叶青喝高了,他被尉迟门神按着直接灌了一坛子的劣质酒,虽然还清醒,但架不住人多,苏定方也向他祝贺,那李绩更不用说了,两人第一次见面李绩心里的轻视此刻完全变成了欣赏,说什么也要跟他干一坛子,于是乎,叶青最后抱着坛子晃晃悠悠的找到了李靖。
望着李靖依旧沉稳清癯的脸颊,满头的白发,连日来顶着高度的压力让他神情疲惫不堪,有些浑浊的眼神此刻同样是难掩激动。
望着这样一个老人,叶青不由得豪情万丈,诗性大发,醉醺醺的直接把辛弃疾的破阵子给吆喝了出来,一语出,听的那些其他将领酒坛子都掉到了地上也不知道,深深的震撼在这长短句的词里,虽说不是现在正在流行的绝句,但每一句都像是专门为这些出征的将领所写,每一句都击中了他们的心坎肺腑,万丈豪情涌上心头,一时间勾起太多君臣间的回忆,让不少将领老泪纵横,回想着与李二征战天下的日子。
“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声。沙场秋点兵。马作的卢飞快,弓如霹雳弦惊。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可怜白发生。”就在几人喃喃念着回味的时候,叶青哐当躺下睡着了。
鸿翎急使乃是古代传递重要信息的信使,遇关叩关,见城则进,任何人都不得无故阻挡,如遇阻拦,可杀无赦。
长安城的宵禁早已经开始,夜色下,城外的马蹄声分外响亮,城楼上的武卫神情紧张的注视着黑夜里那越来越近的马蹄声,虽然看不见,但能听出来正在接近城门。
“定襄道总管捷报!”夜色中一声疲惫但却嘹亮的声音响起来,一块令牌便飞上了城门。
捷报频传也练就了长安城武卫查验令牌真假的速度跟能力,一人抓住审验一番,立刻沉声喝道:“开城门,迎急使。”
城门开,鸿翎急使到,一切都像是演练过一样,鸿翎急使飞快的穿过城头侧门,迅即消失在夜色里,长安城的街道上,巡街武卫声声传过,纷纷把目光投向疾驰的骏马,只见鸿翎急使如入无人之境,在朱雀大街上飞快的向皇宫跑去。
皇宫宫门的两道门契合并一起,平时分开监管,只有开城门时才会有专门监管的人把两面门契合并无误后,方可打开城门。
监管动作熟练飞快的合并门契打开侧门,鸿翎急使高呼捷报,战马仿佛也知道已经快要到了,马蹄声在空旷的皇宫里显得更加沉稳有力,清脆的蹄声撞击地面,组成了最为悦耳的音符,唤醒着正昏昏欲睡的太极宫。
太极宫殿内顿时灯火通明,李二的贴身太监花孟已经站在门口等待着,眼帘低垂,但双目精光四射,警惕的紧紧注视着鸿翎急使,花孟的职责很明确,接鸿翎急使以及防范冒牌鸿翎对皇宫造成危险,并且四周依然布置着很多暗哨,只要鸿翎急使有一步做的不对,暗中的弓弩便会第一时间把他射成刺猬。
“报,定襄道李靖总管捷报。”鸿翎急使翻身下马单膝跪地,摘下腰间的捷报高举头顶大声吼道。
不见花孟脚怎么移动,但眨眼间便已经到了急使跟前,先是查验鸿翎急使的身份,然后才接过插有一支鸿翎的信封,查验下了火漆的封印,随即便往里面走去,此时鸿翎急使才大大松了一口气,身子同时一下子也软了下来。
李二身着常服,站在大殿上看着花孟疾步跑过来,接过信封也不打量直接撕开,摊开信纸快速的浏览了一遍:“哈哈哈,颉利老匹夫终被朕生擒!”
花孟及其他宫女太监急忙跪在地上恭喜李二,李二哈哈大笑着挥挥手示意他们起来。这才仔仔细细的把信从头到尾的看了一遍,这是他登基后最享受的事情,虽不能再随意上战场,但看着这些战场捷报,就有一种仿佛置身沙场的感觉,更是有一种天下唯我独尊的快感。
“又是这小子!倒真是给朕惊喜啊,你小子你小子,误打误撞都能让你撞上这么大的军功,运气也太好了吧!哈哈,无论如何,该赏你的朕一件不落,该罚你的你小子也别想着因为军功就可以抵消!”李二拿着信纸再三浏览,都快把信上的内容背过了才抓着信纸往甘露殿走去。
李世民此时的心情仿佛要飘扬起来了,整个人仿佛踩在云端的感觉。
自从登基以来,这是最为让他振奋的消息,不,应该是叶青那小子献上的那些农作物才是,不,还是叶青这小子擒住颉利才是,不,叶青救回的萧皇后这功劳也不小啊,李二一边走一遍想,怎么最近的快事都有他的影子!
“怎么又是他?”长孙看着李二打心底兴奋的神情,跟刚才李二脑子里的疑惑一样,抬头迷惑的问道:“会不会是李靖……?”
“不会,苏烈、尉迟还有李绩他们都在,这大军之中可是无法撒谎的,这小子真乃是朕的贵人啊。观音婢,你说等这小子回来后,朕该如何赏他?又该如何罚他?”李二兴奋的估计今晚得折腾长孙了。
此时的手已经摸进了长孙的内衣里,手指在里面轻轻的捻着长孙的凸起,长孙红唇微张,娇喘一声拍掉李二的手娇媚的白了他一眼。
“二郎,这叶青的功劳说起来可是有些太大了啊,您看看,这才多久的时日,您案几上的兴事哪一件离开他了。”长孙点到为止的说道,任由刚刚被自己拍打掉的李二的手再次伸进了怀里。
“明日上朝后朕先听听魏征等人的意见,这事啊,最后看来朕还得找朕朝堂上的两大臂膀来议,房玄龄与杜如晦应该会帮朕想个好法子的。”李二眼神里的兽光渐浓,长孙在他怀里也是更显娇媚,捷报被扔在案几上缓缓又飘落,连带着长孙的衫裙一起滑落到地面上。
叶青头疼欲裂的从毯子里爬出来,嘴巴干的都无法说出话来了,昨夜喝了多少酒他不记得了,怎么回自己的帐篷的也不记得了,至于那首辛弃疾的破阵子,他更是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