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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右脚应该长了溃疡。尤其是脚后跟的位置，走路就会很疼。”
“而且你现在不敢多喝水。因为排尿也不是特别顺畅。”
“你年轻的时候特别喜欢喝酒。而且最喜欢的是喝啤酒。虽然你酒量很好，但是每逢喝酒必喝醉。”
“……”
赵灼打量着对方，不急不缓说出了几条症状。而后他喝了口水，淡淡道：“我说的没错吧？”
“全中！”
中年人猛地从凳子上站了起来，眼睛死死盯着赵灼：“是沈雯婷告诉你的？”
“老板？”
赵灼也是露出狐疑神情，问道：“这跟我们老板有什么关系？”
“不对。沈雯婷应该也不知道这些的。”
中年人又慢慢坐回椅子，然后皱眉问道：“小伙子，你是怎么知道的？”
赵灼故意卖了个关子，笑道：“我姓赵，你叫我赵灼就行。”
中年人只能耐着性子自我介绍道：“我姓陈。你叫我老陈就行了。赵灼，你到底是怎么知道那些的？”
赵灼指了指嘴巴，似笑非笑道：“江湖骗子，只靠一张嘴。”
“这……”
老陈知道赵灼是在故意挤兑自己，以表达对刚刚自己对中医评价的不满。他苦笑一声，解释道：“我对中医的评价确实是有失偏颇。但是你怎么知道我身体那些症状的？”
“这些确实都是我的病症。而且除了我的主治医生之外，应该是没有第二个人知道的。因为这些都是属于个人隐私，肯定是不会向外透露的。”
赵灼淡淡说道：“中医有望闻问切的说法。或许在你看来这些病症都是你的隐私。但是在我们中医眼中，这些根本就不是什么秘密。”
“望闻问切？”
老陈想了想，然后把手伸手赵灼面前：“阿灼，你帮我把脉试试吧。”
赵灼似笑非笑看着他：“我是靠嘴巴吃饭的。你不怕我是江湖骗子吗？”
老陈苦笑一声：“以我现在这个身体状况，其实也没什么骗不骗的说法了。就算是死马当活马医都没关系。”
赵灼这才收敛笑意，伸手轻轻搭在老陈的手腕上。一阵微弱的脉搏跳动从指尖传来。这些不规则的跳动就犹如摩斯密码，在赵灼的脑海中形成了一张清晰的人体地图。
片刻后，赵灼收回手，坐在凳子皱眉沉思。
陈嘉禾等了一会儿，却迟迟没有见到赵灼说话。他忍不住催促道：“小伙子，你觉得怎么样？”
赵灼答非所问道：“老陈，你住的地方是不是靠河？而且还是东西走向的？”
陈嘉禾点点头：“是的。我现在住的地方就在奉江旁边。奉江的发源地是西北方的天柱山，流向东南沿海的。但是阿灼，这跟我的病情有什么问题吗？”
赵灼没有正面回答陈嘉禾，而是接着问道：“老陈，你现在住的地方是高层吧？而且是在顶楼？”
陈嘉禾一听，更是觉得奇怪：“没错。阿灼，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赵灼笑了笑，摇头说道：“猜的。老陈，其实你的身体没什么问题。我建议你换一个地方住，应该很快就会没事的。”
陈嘉禾皱着眉头，一脸狐疑望着赵灼：“我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换地方住？阿灼你到底知不知道我的病因？”
陈嘉禾的语气中已经有些不快。
他一直都在追问自己的病情。
但是赵灼却始终都没有正面答复，而是扯一些有的没的。
中医就是这么唬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