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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帅,咱们也算跟你的老人了!”白波抛出一句如何发家之问,这才走进张左耀的‘营帐’坐下来,胡三沉默了,张左耀知道白波话没讲完,也就静静的听着。(看到顶点网)
“既然是老人,旅帅待吾等也不薄,有些话不得不说;旅帅一直埋怨自己没底子,连累了大家升迁,那旅帅为何不想想如何把底子铺开?现下咱们常驻于此,又是特旅,以后免不了和县城的县令县尉打交道,不上下打点,不结交名望旅帅的底子从何谈起?而做这些那样不要钱?”
“南浦虽有八百余户,但遂州打了两年的仗,百姓的钱粮早打空了,还好没有再打下去,不然遂州怕是要和孟都使到之前一样流离失所,田地荒芜了。百姓的钱粮看旅帅的秉性怕是不想多收,那旅帅承诺大家的军官加饷如何兑现?想来旅帅也不是个失信之人,不走空响一路,如何成事?”
张左耀呆呆的看着白波,没想到平时不声不响的白波,倒是所有人中想得最多的。
“旅帅,白兄讲得不错,旅帅平时未待吾等为外人,不为旅帅想想岂不对不起自己的良心!”胡三点点头,表示支持。
“我说,你们这怂恿我吃空额,拿黑钱,就不怕吃夸了特旅?”张左耀郁闷的问。
胡三和白波互相望了望,胡三笑了:“一来咱们不贪心,绝不会吃亏特旅;二来,就算真能吃垮了,想来旅帅也发家了,咱们这些人给您做个护院家丁的想来也成吧!”
“额……!”张左耀裂裂嘴,不置可否:“那,你们看吃多少比较合适?”
“把米粮也算上,每月一人是一贯钱;咱们两个队,一队只编四十个,吃上两个什,就是二十贯,如果自己把米粮倒卖出去,便能多出三五贯,到明年屯民第一次收夏粮纳赋之前,旅帅存上几百两是没有问题的。”白波井井有条的说着,张左耀嘴越张越大。
如果不是天天看着白波,知道其为人不坏,张左耀会直接怀疑这家伙就是从头烂到脚的**分子。
白波刚停下,胡三又补充:“如果有什么赏赐,比如这次战东川眼下是要彻底结束了,身为老义宁军,咱们的那份赏赐孟都使是一定不会少的,层层分发下来以后,到特旅后旅帅也可以定个数,几成发给大伙,几成可以留下。今后都可以如此。”
“停,停,停!”张左耀听不下去了,虽然早料到时代的差异在哪里,但他也没想到这么夸张,军官们谈吃空额尽然比谈训练谈打仗更具说平,更有说服力,这还是在自己亲手拉起来的队伍中,不敢想象那些所谓的**的地方会是怎么样。
“这事情别争了。不能这么干!”摇摇头,张左耀还是不赞同,比起发家,他更在乎自己的小命:“军队是要打仗的,特别是像咱们又生在乱世,又无靠山的军队。没有命了贪墨钱粮来何用?所以,吃空额之事就不要想了!我还想着如果有钱,我把那个空头队也给立起来呢。”
这下轮到胡三和白波傻眼了:“旅帅,怎么立?难不成旅帅是那个将相世家子弟?”
“呵呵,你放屁,是的话,老子还在这里愁个毛啊?”张左耀就差点没想打二人一顿。
“那拿什么养这些人?”
……
张左耀无言以对了,最后,吃空额的事情在白波和胡三极力推动无效后搁置;而扩军计划也在无奈之中放弃。张左耀只能定下特旅从今天开始在整个南浦募兵,缺额五十六人。
“旅帅,旅帅!镇里来人找!”胡三和白波还未离去,营房外有卫兵报告。
“噢?什么人?”张左耀疑惑的问。
“不知道,说是南浦李氏族人!”
张左耀更不明白了,怎么连家族都报来了,在南浦很吊吗?他的印象里南浦只有死去的刘三井最牛叉啊!
“叫人进来吧!”
“嘎吱!”门推开了,正午的阳光灿烂的紧,屋子内一下子亮堂起来。而张左耀、胡三还有白波统统傻眼了,呆呆的望着门口,谁也没有说话,谁也没有眨眼,甚至连呼吸都要停下了。
因为透过木门,他们看到一个女子,一个二十来岁的漂亮女子,一个非常微微带着笑意的漂亮女子。
此刻,女子身着墨绿色的宽襟上衣,露出细致的锁骨,外套绣有蓝色芙蓉花色的齐胸白裙,肩上披着粉红色的轻纱;而轻纱和宽大的裙摆,还有浅蓝色系带随着屋外的风轻轻摇曳。显得那么飘然和浪漫。
再细看而去,从头顶用两根金簪束在一侧的发髻简单而不失高雅,发髻下一缕情丝沿着耳畔挂到了肩头,垂向前方,发丝旁是一张微微侧望校场的圆润脸庞,侧脸的嘴角稍稍上翘带着笑意,伴着阳光显得端庄宜人。
“娘子”一声轻唤传来,大家这才注意到,女子身边还有一个素白紧衣的丫头,应该是侍女吧,五官精致,但比起旁边的却已失色!
女子慢悠悠转头,一眼望见了屋子里三个如痴如醉的男人,正目瞪口呆的望着自己,微微皱眉,随后又平复过来,伸手轻抚长裙,低头抬脚朝张左耀的屋子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