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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东西!”白冥挥剑趁机攻击停下的吉星,虚延立刻跑到前面制止,一刀差点劈上虚延。
“等等!吉星不是故意的!”虚延保护着身后的吉星,像是知道大难临头,吉星也恢复了原本和善的样子,无辜看着众人。
“吉星不可能这么粗暴,一定是最近有状况影响了他……”虚延转身抱着吉星,一人一龙额抵额的,虚延完全不担心吉星再次狂暴。
“那只畜牲差点烧了白雅!”白冥还是持着剑坚持着。
“哥哥!我不要紧的!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吗?拜托你了,放过吉星这一次吧。”白雅上前恳求,这一番话也确实让白冥丢下了剑,转身离去。
“管好你的龙,虚延大师。”怒气冲冲丢下一句话后,书房门也碰的关上。而宫人们也赶紧出来善后。
“若月,你有没有哪里受伤?”司惇黎看看若月,唯有膝盖扑倒时,有点皮肉伤而已,其余则无大碍。
“你呢?”若月看着那被半焦的桌子,如果今天不是司惇黎拿这挡着的话,那这焦的就会是她的背了。
“我没事……你吓死我了。”司惇黎抱着若月入怀,刚刚听到吵杂声时,司惇黎真的庆幸自己有注意到,否则他怎么后悔都来不及。
“那个……若月……惇黎……真的很抱歉,让你们受惊了。”白雅则是托人把虚延跟吉星送走后,过来看看他们情况。
“吉星应该还好吧?”若月虽然当时被牠吓惨,可想到这可能是小白的母亲,也就不忍心多作责怪,况且牠本是一条龙,不是用来被眷养的,这也是人类对于生物囚禁的报应。
“恩,我刚刚有求哥哥原谅牠了。”白雅担心着看着书房紧闭的大门,随后道了辞,打算先去安抚白冥。
“若月,你有没有发现怪怪的地方。”司惇黎等到白雅离开后,小声的在若月耳边说道。
身旁的宫人忙着清理烧焦的地方和血渍,因此没有多加注意到两人。
若月摇了摇头,刚刚一切发生的太快,所以她并没有察觉到任何不妥。
“刚刚应该没有人流血吧?”司惇黎指着那些微的血迹,若月顿时明白了些什么。
一阵风波也就这么过去了,不过吉星被下令不准在皇宫中随意出现,只能以笼子搬运。
而离王为了要补偿两位大尚国使者,办了一个小宴会安抚他们。
因为要和离王用餐,所以两个人又要换上一身白净的服装才行。
这种特殊服装外人是不会穿戴的,所以若月总是需要多个侍女来帮忙。
“若月,你换好装了吗?”这次的宴会,白雅早先换好衣服,到大使贵宾房外等着若月。
等到衣服换好出了房门,没想到司惇黎早在门边等候他们了。
虽然一切气氛诡谲,但司惇黎精实的身材真的是赏心悦目的衣架子。
白雅笑着勾了若月的手臂,一边和她赔不是,一边前往会场。
没想到一侍女就领着一盆水稳稳的撞上,水将纯白的衣服给染湿,布料更服贴在身子上,若隐若现的。
“啊!”若月赶紧蹲下防止走光,而白雅只是被泼到了手臂。
司惇黎二话不说,将上衣直接脱下,遮住了若月的身子,他护着若月的身子,以免被人看到。
玉子也立刻去房内抱了条毯子,再为自己主子遮着。
“还好吧?”惇黎问着若月。若月点了点头,刚刚她的反应很快,立刻就蹲下了,应该是没什么人看见。
“你没看见什么吧?”若月轻侧脸颊红着脸问道。
“没有,什么都没看见。”司惇黎笑道,若不是因为她真的脸皮薄,他还真想坦承其实他说谎。
“真是的,怎么这么不小心!”白雅则是训戒着闯祸的侍女,不一会白雅就说要带若月去房内再换一套。
司惇黎等人就先前往会场了。
“若月,这件怎么样?”白雅拿出一件又一件的华服,虽然都是白色的,可是花样非常多,珠宝首饰也被摆满了整个桌子。
若月简单挑了几件之后就到了更里头的房间换衣服了。
这个时候,原本应该在会场等候的白冥却出现在房间内。
两兄妹盯着若月进去换衣服的房间。沉默不语许久。
而司惇黎和卫轼等人倒躺在去会厅溼答答的走道上。
宫女们依旧在做自己的事情。
“计画提早进行。”
“好。”
“我已经……等不及了。”
“这是哪里?”若月惊醒来并发现自己不在皇殿内。
完全铁制的房间,若月直觉想到那间密室。
她并没有被束缚,但是诺大的房间中,应该不只住过她一人而已。中间有一根铁杆,身旁有很多血迹,这血还湿润湿润的,就此判断这房间不久前还有着另外一人住着。
正想叫出小白时,若月才发现自己除了一套衣服外,里面所有药物跟小白都不见了。
若月看着四周,深怕着有机关而不敢贸然行动。
刚刚不是还在谈论着要去宴会吗?若月敲着脑袋,想要回忆出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却只记得换衣服到一半的时候,突然眼前一黑就昏过去了。
若月坐着思考,没有光照也没有时间的提醒,让若月有点难以维持思绪。
突然,门被打开了,一个东西被丢了进来。
若月急忙闪过,却发现那东西一直吟叫。惊恐之余,若月想起今天在密室外头所听见那令她毛骨悚然的小声音,就是郭薇静的声音……
她鼓起用勇气去将东西翻过正面,果然那张肿胀不堪的脸,正是郭薇静本人。
她早上还很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听到了在岚国失踪的郭薇静声音,但事实证明她没听错……郭薇静真的是被关在这里。
“贱……贱女人……不要……贱”郭薇静已经失去意识的说着,若月没想到这家伙竟然都这样了,还是恨她如此。但就算这样,她还是待在郭薇静身边,看着门口的戒备。
“对不起……”熟悉的声音传入。
“是你!”若月不敢相信的看着来人,竟然是白雅。
“若月,若月,原谅我!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想要这样!”白雅急忙跑向若月忏悔。
若月往后退了几步,对于今天的下场,她不敢再相信别人了。
“我……我是被逼的……我……对不起……我不是一个好朋友。”白雅看着若月这样的防备,忍不住蹲下啜泣。
房内回荡着哭声跟吟叫,正当若月要走上前几步时,她似乎终于听懂了郭薇静所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