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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秦羽震惊的眼神，伊吹凛冷笑一声，“你这除灵费一次也收的太少了吧，这附近的大神社做个效果不好的除灵法事，起步价也是三十万，你就没想过抬高点价钱？”
“暂时还没有，抬价以后再说吧。”
秦羽把纸包重新放好，微微一笑，“虽然目前除灵费很低，但不知不觉我已经赚了一百一十多万了。”
加上上次上井花蕾给的红包，减掉这几天花销也还有这么多。
“你知道回家的路吧？”
秦羽一边用手机搜索福本公寓的位置，一边问道。
现在第一个赚钱小目标已经完成，下面该去提升自己的实力了。
正好福本公寓那边有怨灵，而且应该接近初级高阶的水平了。
“你还要去哪？”
伊吹凛有些无语，这家伙一晚上要接多少活？不过应该又是这种小事情，她有些不耐烦地摆了摆手，“不管了，我先回家。”
秦羽也没有强求打了个招呼便朝反方向走去。
“今天晚上你倒是安静了很多，不会是怕了凛吧。”
走在无人的街道上，秦羽有些无聊，故意调侃荒一句。
“我怎么会怕个人类疯丫头。”荒挠了挠猫耳有些尴尬道：“吃太撑了，肚子有点不舒服而已。”
哈~
听见这话，秦羽毫无遮掩地大笑起来，活该谁叫你跟个饿死鬼一样。
荒缓缓抬头用犀利的眼神瞥了秦羽一眼，感受到一丝凉意，秦羽轻咳两声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吹起了口哨。
这时栗园从口袋里爬了出来，疑惑地看着秦羽。
“秦羽尼桑，我总觉得伊吹姐姐身上有另一双眼睛在盯着我。”
“应该是她契约的式神吧。”
在家里她挥刀划向自己的时候，秦羽也有所察觉。
许多灵咒师会利用灵咒束缚和控制灵物的魂血，为自己所用。
那些受控制的灵物就被称为‘式神’，这其中有主动也有被动的方式。
自己和荒现在的关系勉强可以算是一种主动关系，不过没有进行魂血契约，荒并不算自己的式神。
被动关系的话就是灵咒师单方面依靠魂血控制灵物，算一种主从关系，式神只不过是工具罢了。
“秦羽小子，那丫头的实力要比你强上几个档次。”
荒轻蔑地笑道，调侃这个毛头小子也是一种乐趣。
“我知道。”秦羽顿了顿，抬头看着夜空中的皎月，“所以我更要提升自己的实力。”
现在她搬了过来，对于那些邪恶的灵物来说，凛和自己都是上好的‘躯壳’和‘滋养品’，一旦吞噬可以提升它们一大截实力。
也就是说现在自己遭遇灵物袭击的概率又增加了，中级妖怪或者怨灵还好说，打不过可以跑。
万一遇到个高级妖怪，只要荒不在身边，我就没了。
这点危机感还是有的，也正因为如此，我才需要更强大的灵力。
气氛一下沉闷许多，为了恢复轻松的气氛秦羽笑了笑道：
“要不我们契约一下，你当我的式神怎么样？”
“滚！”
荒冷冷瞥了眼秦羽，对于一个大妖来说成为灵咒师的式神简直是一种耻辱。
栗园缩了缩身子，被荒冰冷的语气吓了一跳。
秦羽也是一笑而过不再提这个问题，真把荒惹怒了自己只有死路一条。
“到了。”
在偏僻小道上走了十来分钟后，秦羽总算看见了公寓的影子，连忙发声打破尴尬。
他瞥了眼荒，后者依旧冷着脸。
居然傲娇起来了，情况不太妙啊！
秦羽在心里苦笑一声，确实自己说错话了。
就在他打算对荒来一波‘彩虹屁’的时候，人迹罕至的昏黑公寓里面却射出柱状的手电光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