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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除了绯盈以外,另外两人都是人精,自然不会把令人尴尬的话放到台面上。
所以,雅间之内呈现出的便是相谈甚欢,一番客套后,几人皆执箸进食。
待都吃得差不多了,水寒将双箸搁置筷枕上,左手去端装着茶盏的杯托,右手掀了茶盖,抿了一口,复又合上盖子,才对一旁的绯盈道:
“小七,我手下的人去查了那帮被你送进官府的地痞,他们供出了背后之人。”
绯盈闻声抬眸,看向水寒,“是何人?”
“宇文飞燕。”水寒缓缓吐出这四字。
“怎么是她?”绯盈还未做出反应,倒是墨染先惊呼出声。
水寒讶异扬眉,“你们与她相识?”
又仔细端详邻座两位姑娘,面上神情分明是不喜、嫌恶等,又改口续言,“......曾有过过节?”
“哪里是过节,”墨染一如既往地爱抢答,没好气地放下了木箸,“那女人,简直,”想了想这是在外面,并非在自家,又压低了声音,“简直像只疯狗。”
绯盈也没了食欲,放下手中双箸,端了桌上普洱清口,随着墨染的话点了点头,看着便是赞同的意思。
水寒见状倒是生了几分兴味,“她如何得罪两位了?”
那边墨染回忆起来当时情景,一脸嫌弃,“也不知堂堂宇文家怎么养得出这样一个爱咬人的......玩意儿?”
水寒听她此言,联想继母刘氏回到家中后大闹以致叶氏病情加重,不禁沉下脸,也颇为赞同墨染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