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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头水府风波方止,叶氏也下葬了,水寒也如他所言开始为妻子服丧。
而才过了没多少时日,这头绯盈的天盈楼竟出了事。
待水寒得了讯时,事情已闹得比较大了。
而在这期间,绯盈与墨染竟然一次都不曾遣人或亲自来寻他帮忙。
若放在平时,他或许会高兴,觉得省事,可如今竟莫名有些心烦。
交代好下人以后,他就带着锦书乘轿外出了。
此时的绯盈与墨染等人正于雍京兆尹衙门的公堂之上,二人皆出身显赫世家,在初时的行礼后,府尹倒不曾让她们跪下。
水寒的轿子停到衙门之外,缓步踱入时,抬眼看去,就是二人脸色皆有些不好,不仅是因被诬陷的缘故,她们神色复杂,隐约可辨的便是怜悯与嫌弃。
他当下步子一顿,她俩这神情究竟缘何而来,不该是冤枉与委屈吗?
视线顺着她俩目光往一侧移去,是个颇有姿色、还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子,此刻这女子哭得妆都有些花了,跪在地上,怀里还抱着个瞧着约摸三四岁的垂髫小童。
只听那女子跪倒地上,不时还以头抢地,嘴里还声声泣血,“青天大老爷呀,你一定要为妾身伸冤啊!这些黑了心的店家,居然为了那几个钱,来害我的心肝儿。”
公堂之上稳坐如山的府尹被她哭得心烦,左手以袖擦拭去额上淌下的汗,右手执起惊堂木就是往案台一拍,偏他抬手之时望见水寒抬步行来,吓了一跳,险些被惊堂木砸到自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