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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寒仍是忧心妻子病情,来此不过询问一二,既得了自己想知的,又告辞回去看顾妻子了。
待他走后,墨染才垮下了脸,与绯盈说,“你瞧这男人,许个诺还要加个前提,真是小气巴拉又斤斤计较的。”
“我是那种人吗?我......”墨染开始喋喋不休地吐槽。
绯盈被她逗得一乐,先前那沉重的心情也消了不少,轻拍了拍她的头以作安抚。
两人本要回自己厢房去,才行了两步,墨染似乎想起了什么,拉住了绯盈的手。
“染染怎么了?”绯盈不解回头看她。
墨染却示意她附耳来听,绯盈虽有些疑惑也照做了。
却听墨染道,“昨夜我发现水家嫂子时,瞧见行廊拐角有道人影匆匆而过,有些眼熟,但救人心切,我也没管那个......”
“照你此说,那人先前必然也瞧见昏倒地上的水家嫂子,可却没救?”
绯盈一方面想着叶氏重病且据闻是早年陈疾,如今发作起来自然可怕,便也没往另一个可能上想:那就是也许是被人所害。
墨染倒是想到了,只是也不想一下子颠覆这个傻白甜的三观,也就没说。
绯盈又接着问,“可瞧清楚那人模样?是男子还是女子?”
“没看清楚,”墨染摇摇头,又不是直接打照面,怎么可能看得见长相?“不过瞧着身段衣着必然是个女子无误。”
“女子啊?”绯盈一边沉吟,一边想要不要去问问僧人这寺中这两日都住了哪些女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