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澈丹：“他们今天这样，不是你害的吗?”
空舟：“我那是给自己创造慈悲的机会。”
（是我害你，也是我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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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师插嘴道：“胡先生，上帝的光辉要照耀中原，日后拜托你了。”
小胡：“我不关心上帝，我只是为了解个心结。牧师，你带着我这么个妖类传你的正教……用你的话说，不怕上不了天堂吗？”
牧师一双蓝眼更加稳定：“为了传教，我可以下地狱。”
空舟在旁打岔：“别扯这些没用的了，教你们不白教，金子留下两条吧。”
（这一部分来自《笑场》中的有朋西来。写的极妙，各位有空可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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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胡又大笑：“空舟禅师，你这徒弟真有意思啊。”
“送你你又不要。”空舟走出来接话，又冲澈丹说，“我就不要求你有出息了，你能不能有点智商?泡影只有一种吗?你不是一直在锯拐吗?锯得怎么样了?”
澈丹更丧气了：“不像样。”
空舟：“不像样就改一改吧。”
（伪装出的性情也是一种泡影，变化出的模样也是一种泡影。）
今日到这，有空看书再更。想来开学之后就要写学习笔记了。
倒也不错。
希望
尽人事听天命。
要是能知天命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