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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落,大殿之内寂静无声。
没有人能拿的出来确切的证据,现在的将矛头齐齐指向宋画祠,不过是因为两个字,怀疑。
而很多人并没有这个意识,没有这个自觉将其认为是怀疑。
这时候的办案进程较为简单粗暴,找到可能的嫌疑,便直接将人抓捕归案,加以刑法伺候,直打的人逼供为止,有些人是确实犯了罪行认罪,而有些人却是因为受不了严酷的刑罚而被迫认罪。
不管是衙门还是刑部大牢里这一套都是默认的,久而久之,没有肃明的办案方法,人们心中这样的方式便都变成默认的了。
而与此同时,因为官府的威慑在百姓心中的影响力太深,故而,百姓敢怒不敢言,这件事也就一直只能如此搁置了。
朝堂上、官府里类似的问题太多,多到说不完,摸不清,而宋画祠此问,是确确实实将这样的弊端表露在众人面前,而此时,对此,根本就没人能拿出一套完美的说辞来。
宋画祠的目光淡淡扫过众臣,心中略定,收回时恰好与前排的孟昭衍对上,两人相视一笑,同时别过眼。
“既然诸位大人无法给我一个答案,那又是如何将我定罪,如此说来,这罪,我可认,可不认!”
斩钉截铁一般,宋画祠将先前所有说辞驳回,自然会有人跳出来指责。
一位大臣接而道:“强词夺理!”
接下来众人皆是附和,宋画祠冷冷笑了,大声道:“说我强词夺理,大人们可否给出证据!你们单凭一个与我相关的罪证就将我捉拿,认定是我所犯,还想在大殿上逼我供认,大人告诉我,这罪,我到底该不该认!”
“说我强词夺理,不如说是大人们顽固愚昧,有人出头指证我,诸位大人们就随之附和,大人们此种做法,我实在不敢苟同!”
这些话说完,已经有几位大臣的脸被气红了,脸色着实难看。
孟昭衍接连出列,道:“看来诸位大人们是拿不出这样的证据来了,那么大人们又是如何直接将王妃定罪的呢?岂不笑话?”
大臣们再次说不出话,满堂静默。
孟昭衍接着道:“此事若是无法拿出个全理来,不用王妃伸张,本王就该为王妃报冤了,若是百姓不长心眼将衣服拿出来了,恰好给王妃安的名,与王妃本无关,如此说来,王妃便是白白受了这些罪,戴了这顶罪帽。又或者,是有人刻意栽赃陷害,王妃岂不又是白白被背上黑锅!”
“大人们既然拿不出缘由,也拿不出证据,单凭一个臆测,就将王妃定罪,我苍黎律法,岂不只是摆设罢了?青天白日,又如何还我王妃一个清白!”
两人接连附和,将先前指证宋画祠的人逼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局面似乎扭转过来。
孟昭衍还记得之前宋画祠未曾来时,因着皇帝引起这个话题,孟廉枫一派的人便将早早准备好的说辞一通全部倒出来,争论想不激烈都难。
而现在,所有人却被宋画祠说的哑口无言。
静默了半晌,宋画祠已经平静很多,站在大殿中央,现在争论看来已经告一段落了,只等着皇帝发话了。
皇帝一直皱着眉,没有多说,却也让人慢不懂他的态度。
直到一旁殷商出列,手执象笏道:“皇上,靖王王妃说的自然有理,如今刑部拿不出指证王妃的确切证据,而臣想问一句,王妃能否拿的出证明自己清白的证据?”
宋画祠一愣,自然是没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