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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经听蒋生说过,我跟韦恬之间的关系已经越来越密切,甚至于到了我受伤她也会跟着感应到的地步。
事实证明,他的话果然不假。
听到里面的痛呼,我感觉到蛊师咬着我手腕的牙齿松开了。
我看了一眼手腕,发现有很深的牙印,丝丝鲜血从上面溢出,估计以后会有伤疤留下。
“你说的是真的?”蛊师的语气当中有些无法置信。
“恩。”我点了点头,“所以如果不想杀我,也别打她的主意,不然的话她死了,我也就命不久矣了。”
“你在威胁我?”蛊师的语气凌厉了起来。
“不是,只是想告诉你,她死了我也会死。”我淡淡地说道。
“那么另外一个呢?”蛊师的语气当中有些得意,“我就先杀了另一个再说吧。”
“你敢!”我怒极,声音不免拔高了几分。
“谁?谁在外面?是守一吗?”房间里,韦恬转头向窗外看来,我与蛊师对视一眼,被蛊师拉住衣服,然后跳下了阳台。
其实我还是想跟韦恬打声招呼的,也不知道这蛊师到底是出于什么原因,不让我跟她见面。
“你也别打张静雨的主意。”回去的路上,我提醒道。
“张静雨?叫的这么亲热呵。”蛊师不屑地笑了笑,“如果我杀了她,你能奈我何?”
“我会跟你拼命。”我极力压制着内心当中的愤怒。
“拼命?怎么拼?我倒要看看,那我现在杀死她了哦。”蛊师轻笑着,而后打了个响指,“好了,她已经死了。”
“你……看剑!”我拿出真武剑就向蛊师当头砍去,却被她轻松躲开,而后一掌打在我的腹部,反手夺过我手里的剑,架在了我的脖子上。
这一刻,我也无惧,一直畏畏缩缩怕这怕那,只会被这蛊师牵着鼻子走,与其忍辱苟活,不如一死谢罪。
我把脖子在真武剑上一划,做好了随时准备牺牲的驾驶,蛊师的话语里面不像是开玩笑的,有可能张静雨真的被她杀死了也说不定。
我能够感觉到真武剑锋利的匕首割破我喉咙那种刺痛的感觉。
“哐当”一声,蛊师丢掉了手里的真武剑,以免我再自寻短见,气道,“你真是无可救药。”
“我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像你这种歹毒心肠的女人,我就是死了,也不会屈服的。”我淡然地一笑,说完捡起地上的真武剑就要切腹自尽。
不过嘴中还是被蛊师给拦了下来。
“我没杀她!”蛊师怒急。
“是吗?那太好了。”我将真武剑归鞘,像个没事人一样朝云贵药坊而去。
“等等!”蛊师气道,而后从大黑袍之下拿出一卷干净的绷带。
“干什么?”我皱了皱眉。
“你流血了自己不知道吗?”蛊师说道,而后踮起脚尖想要为我包扎。
“我自己来。”我一把夺过她手里的绷带,为自己随随便便缠绕了几圈。
好在伤口不是很深,血也只是流了一点点而已,划破了一点皮。
“手机给我,我需要打个电话。”我不悦道。
我的手机还在蛊师身上,我很疑惑,她平常都把手机藏在了哪里,难道大黑袍之下另有乾坤?
“打给谁?”蛊师问我。
“张静雨,我要确认她有没有事。”我气道,这种受制于人的感觉,实在是太糟糕了。
“我不许你打过去。”蛊师又把拿出来的手机放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