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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府内。
叶如彦正坐于正厅中靠左的木椅上。在他的对面坐着一位穿着华服,大拇指上戴着一个大玉戒,身体偏胖,年约五十,但脸色极好,全身上下无不彰显着大富之态。
而坐于正厅中央的便是一位身穿官服,细眼长脸,身材挺拔的中年男子。
三人沉默许久,各自在一旁品着香茗,似乎各有打算的运量着什么。
“那人就是你提及过的常州龟奴?”那长脸的中年男子,手指轻轻的打着木椅,说道。
“是的叶提督。之前本以为他便是个小小龟奴,常州既然让他占了点便宜也希望他能卖乖点。没想到那小子还真的过来苏州。”那位偏胖的富贵男子愤声道。
“既然早些有损了我们生意的利益为何不直接了断了他。”叶承德眯着细眼淡淡说道。
“哎。大人有所不知啊,当时我可是花了重金买了弑鬼宗的杀手,让我儿子一手策划暗杀。谁知那龟奴竟懂得些许武功,但仍是抵不住弑鬼宗的杀手,正当得手之时,却杀出了繁花谷的女子,就这样那龟奴侥幸逃脱了。”端木华叹气道。
“三大宗之一的繁花谷,弑鬼宗怎是他们的对手,那龟奴不是侥幸逃了,而是有这么一批高手在旁护着他,看来他是杀不得了?
有没有探听到他是什么身份没?怎连一向隐秘的繁花谷都会亲自出手呢?”叶承德语气凝重的说道。
“探听是有探听,但是这人身份隐秘,始终找不出他以前半点信息。探子回报也只知道他是从外地入住常州的。不过……”端木华忽的停住不敢继续讲下去。
叶承德望了眼端木华,淡然道:“这里并无他人,有什么话就直言吧。”
端木华点了点头,思虑了下,开口道:“后来我便再次买通弑鬼宗对他再进行一次暗杀。不出所料繁花谷的人仍在暗处不离的保护着他,但是此时却莫名的出现了玄天门!”
听到玄天门叶如彦和叶承德同时瞪着端木华,端木华脱口道:“玄天门?怎么会出现在那?难不成也是来保护那臭小子的?”
端木华摇了摇头:“非也,非也。他们也同弑鬼宗一样来刺杀杜蕾斯的。”
叶如彦忙问道:“来这样那小子不就死定了么?怎现在还活得好好的!”
端木华轻轻叹了一声道:“也不知那小子是天生命好,总是在命悬一线的时候救星便来,而这次救他的正是玄天门的掌门。大人你觉得其中的关系是不是很蹊跷?”
叶承德摸了摸下巴,仔细的斟酌着,看了眼叶如彦似乎想听听他的见解,叶如彦领会了自己父亲的意思,便开口道:“有两种可能。首先在落府曾有玄天门同那小子比试,结果玄天门败下阵来,可能因为要出口气,或者挽回点颜面所以玄天门也出动去刺杀那龟奴,结果掌门赶到为了避免节外生枝便组织了自己门派的人。
其二,就是这杜蕾斯可能是玄天门的叛徒,或者与玄天门关系匪浅的人。”
听了叶如彦的推测,叶承德和端木华同时点了点头,明白其中确实有几分道理。
“玄天门是为皇上做事的,万一这小子同玄天门有关系,那必然是效力于皇上的。最近皇上对苏州盯得紧,你们说这小子会不会是他派来查询这卖盐之事呢?”叶承德低声道。
“这可能性大。最近的风声紧,但却始终见不到皇上那手到底是伸进来了没。要不是主子提前同我们说,还真不知这事。看来要多多提防点了。”端木华说道。
“只是那落烟远却是站在皇上那,他那头也不可松懈掉。不过她女儿却时常帮助那些百姓,这一带百姓落魄而来的不说,光那些体弱的,没吃到盐粒的就也有一大帮,而这些最终追究到的便是你们端木家,如果这落以妍把善事给做大了,一传十十传百的,最好是只传她是个菩萨,万一走漏风声直接说起端木家囤积着盐用高价来卖,这事情就大了。
但皇上要是光查盐就好,但是在往里头深挖,你们家做的那点事也会慢慢露在别人眼中,要是连累我还好,但真正要危及到主子的时候,我们就只能等着被她灭口了。”叶承德语气凝重道。
端木华越听心越寒,颤声道:“那,那,那该怎么办?”
“你我也算是同一条船上的人,不帮你堵上漏洞我也会一起沉下去的。因而我把司马名士请了过来,本想借这次的诗会让那落丫头受一次心理刺激,让她以后做这些事便有心无力,让那些在场的人不会再同以前那般支持着他。谁知那什么杜狗屁公子又给我跳出来,坏了我的好事,看来这事慢慢变得有点复杂了。”叶承德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
这时叶如彦听了落以妍心里也是一阵莫名的难过,自己确实很在意他,但是自己的父亲阻拦自己,不让自己对他有其他感情,怕误了大事。心里也是理解自己父亲的用心,所以也尽量克制自己,在心中给自己点希望,等挤垮了落烟远的那日,走投无路的落以妍必然就要投奔于自己的怀里。所以叶如彦也就紧闭这自己的感情,默默的为着父亲做着事情。
但如今却多出了杜蕾丝这号人物,却让众人头疼,但更让叶如彦心中醋意大发,恨不得让他直接消失了,叶如彦想了下问道:“其实这一切归结起来,都是因为这龟奴的出现,因为有他,端木的其他枝叶生意不断被他给占据,有了他以妍那边便没办法入手了,也就是有他的存在会给我们以后带来更大的麻烦。”
叶承德点了点头:“确实如此。虽然他目前没在苏州里面抢占端木家族的生意。但谁知他以后会如何。动手又除不掉他,我们只能等着主子来,也只有主子周身那些高手才能治得住他了。”
端木华惊讶道:“主子会来!?”
叶承德轻轻点了下头:“端木家生意是主子财源中一条支脉,光皇上介入苏州准备对你家进行暗查,就够你吃不消,现在又多了这么个生意鬼才的龟奴,要是主子不出手我也难保你们家业永存哦。”
端木华不断点头,长长松了口气,既然主子要出手,那么这龟奴更不算什么了,主子的强大精明必然也能让皇上周旋一番无果而回的。既然这么一号人物会出现,叶府正厅内气氛便稍稍轻松了下来。
“对了,主子要将你女儿领进宫去的事如何安排?”叶承德忽然想到一件重要的事。
“嗯,已经买通京城来的女乐师了,会给我家凝儿一个名额以便来年到京中报道。”端木华说道。
“可惜男子棋艺精通的人实在之多,又很少招纳女子去当棋待诏的,要不可以让端木凝去考核围棋了。”叶承德可惜道。
“是啊,要不也不会去买通那个女乐师了。”
“她什么时候考核呢?”
“今日!”
“那我们去走一遭,观望一下吧。”
“是的大人。”
“有间酒楼”是苏州城内数一数二的大酒楼,名气大,占地更大。酒楼今日同前几日一样挤满着人员。人群翻滚,在这炎热的夏日里,不由得给里头带来滚滚热浪,店小二早已在里头忙得不可开交,茶水不停的外送。
天气极闷但丝毫掩盖不住众人的观看考核的激情。来看考核的看的就是美女,看的就是一种艺术,看的就是一种竞争。
而除此之外,苏州一些官员也都来此观看,毕竟这些考核的人,以后到了京中没准还能出个大师之类,也算是给江苏争一争气了。固整个燕朝对于这类选拔人才的考核都是看的极为重要的,这样对于那些出身贫困的,除了读书还未有另外的出路。就如同现代的选秀一样,总是引得一大堆人强势围观。
这几日的古筝考核便定在这家酒楼的后院。酒楼的后院占地面积是分之大。后院有个台子,原本唱戏用的,但这两日就是让参与考核的人登台当众进行比试。
而结果会在每日的考核之后直接公布。就前几日已有些人考核通过,越到后面越是紧张,毕竟名额有限,有人统计了下,今日是考核的最后一日,但名额已剩一个了。所以让今日现场的气氛紧张到了极致。
每一个登台的人都小心翼翼不敢出一点差错。
嬴政亲自陪同着李琯菱来“有间酒楼”。所说气氛紧张,但在嬴政一番调解下,李琯菱心态放的十分宽松,昨日同嬴政也是研究琴谱到了深夜才睡去,以前的辛苦就在今日可以修成正果了。
李琯菱激动的握住了嬴政手,连自己都没察觉到。嬴政一旁微笑的看着她,也明白她此刻的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