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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妈妈,这个不是,这是你才百宝箱里的。”顾七夕说着把印章塞进白以茹手里,“你看看,上面的字都跟奶奶的不一样呢!”
白以茹仔细一看,果然是不一样,上面写着的名字,是个陌生的名字——胡宛芸!
“你说这是哪里找到的?”她惊讶的问顾七夕,这印章跟宁可嫆的外表看着一模一样,唯一不同就是上面的名字了。
“你的百宝箱啊。刚才berta从桌子上给你打落了,这个就从里面掉出来,我刚开始还以为是奶奶的,这个究竟是不是啊?”顾七夕一口气说完,但见白以茹的脸色不对,立马竖起三根手指,“我发誓,我没有找berta玩,我只是巧遇她叼着毛线跑得快,我怕她不小心吞掉毛线,所以才跟过去的。”
“嗯。没事。”白以茹对顾七夕笑笑,“七夕,你去帮妈妈叫下奶奶来,快去。”
“好。”顾七夕点着头走了。
白以茹手里捏着印章,母亲留下的那只盒子,她从小到大打开过的次数完全记不清了,可是一次都没有发现这个东西。这个胡宛芸又是谁,跟妈妈是什么关系?
宁可嫆过来,听白以茹说了印章的事情,看过印章后,也是摇摇头,“我也不认得这个胡宛芸。”
“妈,我想去看看盒子,很好奇这是从哪里掉出来的。”白以茹蹙眉,心中的疑惑太多了。
“你也动不了,我去给你拿来。你给冬甯打电话,这说不定是个大突破口呢。”宁可嫆往外走的时候,给白以茹安排。
白以茹一只胳膊没受伤,完全可以打电话。
正在建客户的顾冬甯接到白以茹的电话,时能对客户说抱歉,急匆匆的回家。
宁可嫆找了盒子来,跟白以茹两人翻来覆去的看,才在盒子里的一个角落里发现了一个小口子。
白以茹使劲儿的一扣,那一小块木头片就被扣开了,跟门一样,木头片后面是个空空格子。
“应该就是从这里掉下来的。”宁可嫆说道,“你以前都没发现这个暗格子?”
“没有。”白以茹摇头,我只是在这里面看见过一个胸章,上面写着一些我不认识的字。
“我去拿来看看。”宁可嫆刚才收拾盒子的时候看见胸章了,但是却没有仔细看,这会儿听白以茹说的,就又去找。
白以茹盯着印章上的‘胡宛芸’三个字,眉头越皱越厉害。
“以茹,什么印章,我看看。”顾冬甯几乎是开飞车回来的,一路从大厅跑上楼,比以前参加运动会都卖力,他激动的推门进来,多余的一个字都没有,直奔主题。
“喏。就是这个。”白以茹将印章给顾冬甯,“你认识胡宛芸么?妈说她不认识。”
“不认识。但是这一定跟妈的那只有什么联系。”顾冬甯恍然明白,偷宁可嫆印章的,一定是simon的人没错了。
“是呀。你看这个暗格子里,除了印章什么都没有。难道是我妈觉得印章价值连城,所以才放在暗格子里藏着的?”白以茹各种猜测,“可是,这个也说不通。因为妈妈的这只木盒子,她以前就不怎么在乎,只是随意的在家里放着,说是她出嫁的时候外婆给的空盒子,她就拿来装木梳子什么的了。”
“这盒子是你妈什么时候给你的?”顾冬甯翻看着空空的木盒子,上了年月的盒子,漆色斑驳。
“就在我妈去世前不久,她好像已经发现我爸外面有人了,所以就把盒子给我,说让我拿着,以后让盒子陪着我,还说我可以往盒子里装我喜欢的小玩意儿。”
白以茹仔细的回想小时候的事情,都说小孩子的记忆容易模糊,可是母亲在世的那段记忆,她却是记得十分清楚。
“那时候赵雅丽已经生了白瑶瑶跟白以璋,我妈又一次大概是要自杀的,她想不通,心里难受,但是被我打断了,就抱着我一个劲儿的哭。那之后没多久,她就把盒子给我了。真不知道这印章是外婆放进去的,还是母亲放进去的。”
“也许是她想留点儿念想给你,是想自杀的,但是又放不下你。”顾冬甯摸了摸白以茹的脸颊,“辛苦了。”
“我没事。幸好妈妈没有自杀,不然我一定不会这样乐观的。可是妈妈还是……”白以茹想到母亲的死,不免叹口气,心里难受的打紧,“她运气不好,命苦。遇见我爸跟赵雅丽这样的人,她活着不安生,死了也还没能一直安生。”
“别多想了,以后不会再发生那样的事情。我保证。”顾冬甯心疼的抱了抱白以茹,他知道她说的是掘坟那件事。
白以茹点点头。
过了会儿,宁可嫆拿了胸章过来,脸上有点儿兴奋的神色。
“我刚才回屋找老花镜跟放大镜了,仔细的瞧了瞧这东西。”她拿着胸章,指着上面的字给白以茹跟顾冬甯看,“是以前皇家发给军官的奖章,其实就是功勋章,只不过年代久了。这个印章,我也稍微上网查了一下,皇家发出来的只有一批,是同一年发的,那年刚好国庆大典,就给在军队里对国家做出过特殊贡献的军官发了奖章,总共也才三枚。”
“功勋章,才三枚?”白以茹激动。
“那只要查到这三枚印章发给了谁,应该就能查到你跟钟菓的关系了。”顾冬甯也开始兴奋,这印章是德国的,居然到了白以茹的百宝箱里,那就说明她母亲那边跟德国是有联系的。
“不知道好不好查呢。”白以茹刚才也是这样想的,所以才激动,三枚比三百枚容易很多,可是年代久了,也是有难度的。
“这个应该找可教书或者文献资料,绝对会记载这么辉煌并且值得纪念的时刻,不但能找到文字记录,应该也能找到图片。”宁可嫆刚才在网上也是看到了一点点资料,不过不齐全,所以不知道印章发给了哪三个人。
“我现在去派人找。”顾冬甯激动的站起来,一边往外走,一边找阿七。
阿七听了之后,立马开始行动起来,找个胸章,这可比别的简单多了。
白以茹忽然想起手里的印章,又对宁可嫆说:“妈,印章也查查吧。你的那个是外婆的,我的这个说不定是外婆认识的人的呢?不知道跟我母亲这边的身世有没有关系,但查查总归是好的。”
“嗯。这个我去给冬甯说,你就先别想了。你的盒子给我,我去把小玩意儿都给你重新装起来,这回放好好的。”宁可嫆从白以茹手边拿走了盒子,出去关上门走了。
白以茹心情根本就不能平静,她恨不得自己亲自去调查,可是一身伤,她哪里都去不了,只能着急的躺着。
印章跟胸章的消息,很快就传到顾老爷那里,他从棋友俱乐部回来,直接问顾冬甯要了来看。
“这印章我不认识,不过这印章我到是知道。”他捏这胸章说,“拿到这个勋章的,都是为国家差点儿牺牲了的人,他们贡献很大,所以才被授予这样珍贵的奖章。别看这不是金银制作的,可意义却无法估量,所以也是价值连城。”
“爷爷,那你知道是在谁那里吗?”白以茹没想到顾老爷认得这个胸章,早知道就早点拿给他看看。
“嗯。一个在david家,一个在我们家。不过我们家的那只 ,我父亲在世的时候,就已经捐献给国家,放在博物馆做为收藏品展览了。”顾老爷很清楚这三枚胸章的去处,也完全是听他父亲说的。
这胸章是家族的荣耀,原本父亲是要传给顾老爷的,可爱国的他还是在国家需要的时候,捐给了国家。
“那,爷爷,还有一枚在哪里?”顾冬甯沉不住气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