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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欣,医生说你是受了惊吓,你刚才究竟看到了什么?”
童晓欣面无表情,整个人虚脱了一样,扭着头看着另一边,“宁修霁,你走吧。人年轻的时候都爱玩,现在我年纪不小了,玩不起了,都别玩了。我要结婚了。你也该结婚了,找个门当户对的,好好过日子。我们就当以前没见过,什么都没发生过。”
宁修霁将童晓欣的头扳过来,让她看着自己,“你睡了我,难道不该为我负责?”
“你破了我的身子,你也不是第一次了,我没让你负责,为什么要对你负责?我们都是成年人了,年轻时候玩玩的,何必太计较。”童晓欣淡淡的看着宁修霁的脸庞,他的眉眼比之前成熟了很多,浑身散发出来的气势,也比以前男人了很多,或许他是真的成长了。
“我破了你的身子,我对你负责。”宁修霁说着低头覆上童晓欣的唇一番疯狂。
童晓欣推不开,只能哭,哭自己没用。
“别哭了。我都说了对你责任。而且我那时候也是第一次。”宁修霁慢慢的吻干童晓欣脸上的泪水。
童晓欣的泪水止不住的落,她撇过头躲避宁修霁,“你去让医生给你的胳膊抹点药。”
“我没事。”宁修霁的胳膊上布满了童晓欣咬下的牙齿印子。
“你去吧。我困了,想休息一下。你别吵我。”童晓欣闭上眼睛开始装睡,如果不睡,他又要在这里胡言乱语。
纨绔子弟的游戏,他玩得起,她玩不起。
“那我抹药。晓欣,你乖乖的躺着,别再跑。”宁修霁给童晓欣掖好被角,站起来看了看她的眉目,转身往外走,开门的时候又回头补了一句,“除非我死了,不然哪里我都能找到你。”
童晓欣听着关门声,睁开眼睛 ,一个人偷偷抹眼泪。
宁修霁去抹了药回来,到病房门口遇见了郭梓铭。
郭梓铭刚才挡了计程车,一直跟着宁修霁的车,但是到了医院却跟不上他们,所以找了半天才找到童晓欣的病房。
“你是不是晓欣的前男友?”他在宁修霁面前,气场明显不足,本来他才是童晓欣光明正大的男友,问话的时候却像是对方才是正牌的,他是个冒牌的一样。
“前夫。”宁修霁是怎么狠怎么来,“晓欣受不了我体力太好,所以自个儿跑了,结婚证还在家里抽屉里放着。”
郭梓铭咬牙,“你个败类!”
“我没说你勾弓丨有夫之妇是败类,你居然说我?”宁修霁提着郭梓铭的领子,将他摁在墙上,一只手狠狠的掐着他的脖子,“要是给我知道,你动了晓欣一指头,我要你死无完尸!”
“你个人渣!你知不知道晓欣当时怀了你的孩子,独自一人来到德国,身体不好,胎死腹中,手术之后,她就对跟怀孕有关的一切都惧怕,她的心理障碍到现在都没好?!你……”
“你说什么?怀孕?”宁修霁不等郭梓铭说完,拎着他的已经搡了搡,“你他妈给老子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宁修霁,你放开阿铭。”童晓欣听见门外的响动,挣扎着起来,拔了针头出来,痛苦的看着门外的两人。
“晓欣。”
郭梓铭跟宁修霁异口同声,都担心的望着童晓欣。
“阿铭,你先回去,我回去了就给你解释清楚。”童晓欣知道自己说不动宁修霁,所以就先让郭梓铭走,不然两人都在这里,今天是别想安宁了。
郭梓铭这次也倔强,看着童晓欣,就是不走。
童晓欣痛苦的闭了闭眼睛,“束冠博,麻烦你帮我送我男友回家。”
束冠博听到童晓欣的话,目光投向宁修霁,征求自己老板的意见。
“送走。”宁修霁也不想郭梓铭在这里碍事。
束冠博点头,只要自己老板点头,哪管郭梓铭什么意思,直接架着拖出了。
童晓欣无力的靠在门框上,疲惫不堪的看着宁修霁,“你也走吧。”
“郭梓铭说的是什么意思?你怀孕了?为什么怀孕了还要走?我是孩子的爹,你都没有问过我同意不同意,就带着我们的孩子走了。”宁修霁也痛苦,那种痛苦无法用言语表达,他从来都没有想到,自己会在童晓欣的肚子里种下一颗小种子。
“嗯。怀孕了。是我不对。你问我吃药了没有,我说吃了,其实我压根没记起来要吃药,你提醒了我,我去买了药,但为时已晚。”童晓欣抬手揉了揉额头,太累了,心累。
“我不是不想要孩子,我只是怕你未婚先孕,被人说笑。”宁修霁眼睛鼻子都发酸,如果当时自己多解释一句,是不是就不会发生今天的事情了?
“我被人说笑也好,不说笑也好,这都是过去的事情了。”童晓欣转身进屋,门口人多,不是说话的地方。
宁修霁跟了进去,“晓欣,我说了要对你负责。”
“可是你不觉得太晚了吗?”童晓欣苦笑。
事到如今才负责。
他是真的在负责,还是在诚心搅乱她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生活?
“你坐下吧。我告诉你究竟怎么回事。”童晓欣觉得还是应该告诉宁修霁,让他知道孩子不是她不要了的,而她跟郭梓铭的感情也不是说断就能断得了的。
宁修霁坐在童晓欣的身边,拿了自己的外套披在她的肩上,静静地听着她的叙述。
“刚到德国的时候,我也没想到我会怀孕,孩子来的突然,我适应不了异国生活,也适应不了有个孩子,就得了抑郁,好几次差点儿想不开要自杀。阿铭是我去参加留学生聚会的时候认识的,那天我从桥上经过,难受的很,就想跳河,是他救了我,从此就守在我身边。”
童晓欣说的云淡风轻,宁修霁却听得心惊胆战。
“晓欣,对不起。我……”
“别打断我。”童晓欣固执的不叫宁修霁开口,她怕自己不说,以后就再也没有勇气说起来。
宁修霁点头,痛苦的咬着牙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