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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却不知,她以为自己是在挣扎,可是身体却是更加亲近地贴向了钟离彻,仿佛挑逗一般。
钟离彻瞬间加重了喘息,他抱着华恬走到椅上坐下来,一手扶着华恬的脑袋,便深深地吻了下去。
很热、很热,仿佛自己整个身体都要融化了,嘴唇那里,更是被火烤着,没了别的知觉,只剩下融化了一切的热。
在这热到了极点的触感里,她又觉得有什么凉爽的东西,与自己口唇相交,甚至进入自己嘴里,正在一下又一下地搅动着自己的牙齿与舌头。
“嗯……啊……”华恬仿佛忘了一切,忍不住伸出手来,也抱向正在给自己朱唇凉快的物事,紧紧地抱着,嘴里,仿佛喝水一般,拼命吸取所有的凉爽。
钟离彻觉得自己快要发疯了,他根本不能控制自己,很快起了反应,一只大手扣着华恬的脑袋,另一只手从衣领伸进了她的衣衫里,着魔一般抚摸着。
他跟着出来,是受了本能的驱使,似乎要向怀里这个姑娘说什么,可是他理智又觉得,不需要的,不需要的。但是他傲人的意志,根本抵不过本能。在他反应过来之前,便悄悄地跟着出来了。
他要得到她,就在今天,就在这里,他要得到她!
她中了春药,必须得与自己交.合,才能解开。只有他可以,只有他可以帮她解药,别的什么人也不行。
想到这里,他吻得更深了。抱着怀中这个人,吻着怀中这个人,这感觉比打了胜仗被封将军,被授予将军府还要痛快亿万倍,他这一生,第一次体会到如此强烈而又震撼的幸福感。
华恬感觉自己舒服了,有凉快的东西正在帮自己消除身上的热度,比炎炎夏日里喝了一杯冰水还要痛快。
在昏昏沉沉中,她仅存的一丁点儿意识告诉她,不对,似乎有什么不对……
她的指甲,再一次狠狠扎进了手心里,让她昏沉的脑袋有一刹那的清醒。
在清醒的刹那间,她用力推开了钟离彻,急促说道,“滚——滚——不许碰我!”
“你中了春药,只有我能帮你。”钟离彻急促喘息着说道,汗水自他额上纷纷坠落,他双目赤红,仿佛中了春药的是他!
华恬拼命摇摇头,努力抬起身子,这时她才发现,有一只大手正在自己胸前……
顿时,她羞愤欲死,怒道,“放手——放手——”
“放心,我与你一起,我会娶你的,我定会娶你进门。这辈子,只会娶你进门……”钟离彻说完,又低下头,深深地吻了下去。
唇舌交缠,是世上最为催.情的春.药,让他觉得自己几乎要融化进去。
华恬拼命挣扎,她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她只知道,与钟离彻呆在这里,她的声誉就要没了。
可是钟离彻乃是练武之人,力道大得根本不容她挣扎。
怎么办?难道这一辈子,就得毁在这里了吗?
什么帝都才女,会做多少好吃食,手中有极妙的酿酒方子,过了今日,只怕什么都不是……
华恬想到这里,听见唇舌交缠的啧啧水声,又感觉到身下有什么硬邦邦的东西抵着自己,心中的恐惧终于全盘崩溃。
钟离彻觉得活了这么多年,如今才是生命中最快活的一刻,他深深地、陶醉地吻着怀中的人,觉得这一辈子,是不能松手的了。
可是吻着吻着,他感觉到有咸咸的东西流进了嘴里,咸得异常的苦涩。
他放开了吸吮着的小舌头,轻轻抬起脸,看向身下。
只见怀中人一张如玉一般白皙的鹅蛋脸上,已经布满了红霞,异常的吸引人。可是在这样一张充满诱惑的脸蛋上,泪水纵横交错,让人心疼不已。
“别哭……”他声音低哑地说着,情不自禁低头去舔干那脸上的泪水。
我哭了么?华恬听见那话,心里冒出这个念头,可是她来不及多想,一手成拳,往上击去。
如果她偷袭得手,这一拳会重重砸中钟离彻的下巴。
可是这只是如果,属于她的假设。钟离彻武功极高,她跟本碰不到他。
不过,她还有后招——在她因奋起而微微抬起的身体再次跌落在钟离彻怀中之际,她一手又击向下,往男人最脆弱的地方而去。
钟离彻此刻已经兴奋起来,若被击中,任他武功如何高强,瞬间也得变成一个废人。
这是她上一辈子读到高中时,班主任教全班女生的防狼术。因为什么也不懂,所以觉得好笑,由此深深地记住了。
可惜,她的这一击,仍旧落空了。
钟离彻低头看着华恬对自己接二连三地攻击,那些攻击,他轻易便能化解。所以他的目光,深深地注视着自己怀中人的脸以及眼睛。
她的脸一片嫣红,由青莲变成了牡丹,尤带着泪痕。可是脸上的表情却异常冷静,眸中有杀意夹杂着愤怒——当真是、当真是世界上最美丽的风景。
“你、你别伤我……”那双眼眸的杀意与愤怒消失了,又变回原先的单纯无辜,泪水自眼眶中滑落,说不出的可怜。
钟离彻低头看着,只觉得一颗心几乎负荷不过来了。
这便是华六娘,那个表面端庄无辜、内里行事狠辣的华六娘!(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