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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千树问:“你为什么不试试它?”
“想回来时再试,穿上跟你一起跳舞。你会不会跳舞?”
“会。”
“咱们办舞会,然后穿上这双鞋子一起跳舞。跳华尔兹。”
“好。”
我凑过去,抱住他,“我真的会回来的。”
他没有说话,因为这次无法承诺,那些都不是我们能左右的利益集团。
管家让二十分钟后敲门,所以我们提前五分钟到书房门口。
里面正好有人出来,是李昂。
他的脸色依旧苍白着,虽然衣服穿得很体面,但难掩病容。打过招呼,韩千树问:“身体好一些了吗?”
“基本没事了。”李昂笑了笑,说:“岳父说你们今天要走?”
“嗯,我们来跟舅舅说一声。”韩千树依旧要请他帮忙,可以出出主意,也可以帮忙谋杀或继续偷资料,“我明天晚上想跟你联络,方便吗?”
“随时都方便。”李昂点了点头,眼珠里明显有内容,“一路平安。”他又看了我一眼,露出了一点尴尬。
跟舅舅道别时并没有说什么,只是例行公事,他也只是简单叮咛,并且说韩千树的妈妈不太舒服,要我们到北京时去看她。
出来后,韩千树给他妈妈打了个电话,我以为他会去,结果他是说他没法过去。
挂了电话,我问:“你真的不要去看妈妈?”
他摇头,“你都没法去看岳父岳母。”
每次警察要来,繁盛他们都会极尽拖延,直到没有借口。如果回了家,万一被警察发现,对我父母来说不是好事。
我知道他是想跟我多呆一会儿,便没有再要求。
昨晚我们没有休息好,于是跟舅舅要了个飞行员,上了飞机,先去北京。
我俩一路上都闷闷不乐,因为这次就是要离婚。
落地时时间还够,结果赶去民政局的途中被堵在了路中间,到时已经下班了。
我俩居然都莫名得松了一口气,第一反应是抱在一起。半分钟之后才发觉这对我们没有好处,松了手,一起坐在民政局门口的台阶上,苦笑了一会儿,他掏出了手机,“我联络我舅舅,请他再跟那边说一声。”
“其实……”我也是刚刚才发现,真的,离婚时的心情太糟了,我甚至忘了最重要的事,“我什么证件都没带。”
他知道我的意思,我的证件在繁盛手里。那个人渣每分钟都有可能交给警察,我现在是限制离境的。
韩千树立刻拨通了繁盛的号码,那边接了,我把头凑过去,听到繁盛不阴不阳的声音,“韩会长终于记得我了?”
“我舅舅已经联络过你。”
“婚礼昨天就黄了。”虽然我这么听,繁盛的声音很不清楚,但他那种讨人嫌的态度依旧很清晰,“不声不响地把人带走,我还以为她出了什么事,都急得要报警了。”
“我需要她的证件。”
“离婚?”
韩千树没说话。
繁盛立刻就明白了,很是小人行径地说:“这种事回德国一样ok。”
“你确定?”
“我确定。”繁盛冷笑道:“回德国办,我没有问题。”
“那你别后悔。”韩千树挂了电话,看向我,表情哭笑不得,“一年分居期。”
果然,繁盛刚刚恐怕已经气疯了,现在又打了过来。
我夺过电话,接了起来,问:“你又有什么事?”
繁盛冷冷地说:“明天你的证件就过去。”
“不是德国?”
听得那边一阵咬牙切齿,“徐、妍!”
“我拿到证件不一定跑到哪个国家去寻求庇护,这点我们做得到。”我们居然阴错阳差地拿了繁盛一把,“一年分居期而已,我现在就上飞机回去。”
“嘭”的一声,繁盛大概是摔了手机。
我一阵畅快,搂住了韩千树,“咱们的运气真是太好了!”
韩千树也无语了一下,“你说的那句话的确是我心里想的,可惜不可行……”
我现在不是需要黑帮庇护,而是官方,如果他叔叔还在就好了。
也就是震一下繁盛而已。
婚没有离成,我俩的心情因此而好了一些。但繁盛在发疯,我们只好再次上了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