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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鸣人爆发了那样的恐怖力量之后,战斗越来越超出了在场所有人的想象。
卡卡西没了与再不斩周旋的心思,使出“土遁.追牙之术”束缚住再不斩之后直接祭出了他的雷切,谁想快要得手的时候白突然闯入舍命帮再不斩挡了这个杀招。被再不斩彻底激怒的卡卡西终于不再懒散,那之后迅猛犀利又称得上是残酷的攻击将再不斩打的毫无还手之力直接废了两只手。
可就当卡卡西准备给再不斩最后一击的时候,那个海运公司的老板卡多带着一帮人过来想要渔翁得利,在鸣人的质问下再不斩无法再隐藏自己的感情,拼着最后一口气与卡多同归于尽。随后他们与带着一堆人前来救援的伊那里联手吓跑了那些浪人。
至此,波之国任务告一段落。
这个悲伤的故事中,唯一值得高兴的恐怕就是白并没有对佐助下死手,那看似吓人的伤势实际上都避开了要害,最后以鸣人为饵的那一击也不过是让他处于假死状态。
傍晚,他们寻了一处靠海的高地建了白和再不斩的坟墓,那沾满无数鲜血的斩首大刀也跟着他们一起被埋葬。
经历了此役的第七班都对忍者的定义产生了怀疑,毕竟将自己作为工具供人使用什么的太过残酷,一向传播正能量的鸣人小太阳更是发出了要走自己的忍道的宣言。
虽说已经做了一年多的忍者,可这一战对栗原初来说依旧是收获良多。
倒不是说让她认清了现实的残酷什么的,实际上栗原初本身也不觉得世界有多美好。
曾经的法学高材生早就见识过了社会太多的阴暗面,一言不合就拔刀相向,因为这样那样的理由成了变态杀人狂,不仅如此,在法院实习的那段期间,她甚至已经见识到了那些政客的手段。
和平的现代尚且如此,在这个充满了危机的忍者世界里谈什么善良仁爱真的是太可笑了。
第一次出任务杀人的时候确实有些恐惧,可一来二去之后已经不会有什么特别的感受了——在这个世界里,你不杀别人,别人会反过来杀了你。现在栗原初的状态就是,一般不轻易杀人,可该动手的时候也绝不会心慈手软。
她不明白,为什么白可以为再不斩做到那种地步,佐助可以为了保护鸣人连死都不顾。在众人养伤期间她不止一次地偷偷跑到白和再不斩的坟前发呆。
她做不到。
就算是在这个世界里只有卡卡西和鸣人算得上是亲人挚友。
她真的做不到为了他人舍弃自己的性命。
怕死也好窝囊也罢——栗原初无数次地扪心自问,如果那个时候是她和鸣人一起被困在镜子里,她绝对不可能和佐助一样想也不想地帮他挡千本。如果换做是卡卡西有性命危险她也绝对不可能像白一样冲出去为他挡招。
这场战斗她所有的行动都是因为她知道她能办得到——去支援佐助因为她有晶遁能粉碎掉白的冰遁所以她有恃无恐,扑向鸣人躲开再不斩的手里剑因为她知道凭她的速度绝对能躲得开。
后来再不斩的攻击给了她极大的压迫,她不敢打包票说自己能赢过再不斩,所以她躲在了晶遁造出来的乌龟壳里,抛下了鸣人和佐助还有卡卡西。虽说那时候再不斩踹她那一脚让她受了不轻的伤,可如果她想要继续战斗还是能办得到,但她没有。
太过理性的思维让栗原初习惯了权衡利弊三思而后行,导致了她所有的同情和善良都是基于自身利益不受损害的前提。
栗原初不得不承认她很感动,那样真挚的情感的确弥足珍贵,可她却依旧不打算向那方面努力——白和佐助的下场,就是最好的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