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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她迟迟没有回神，钟离琰担忧道：“你怎么了？方才的幻觉中看到了什么？”
“没什么！可能是老天爷对我的警示，警示我以后千万不要意气用事。”
好半天凤雅才摇头，思索片刻，抬头，定定问道：“方才你有幻觉吗？可曾也看到，令你痛不欲生的过往？”
这问题，竟然让钟离琰也愣了半晌，叹气道：“我这辈子最痛的事情早已经经历过无数次，就算再大放大无数倍，于我来说，也已经适应。所以，这雾气，对我来说没有影响。”
“你最痛的事情，是什么？”凤雅神色认真了几分，再问。
她很想深入了解他的内心，了解他时不时露出的悲痛之色。
钟离琰蓦地看向她，笑了：“我说的话，你会相信吗？”
看到凤雅重重的点头，他道：“我最痛苦的事情是——你的心，不在我身上！”
凤雅嘴角抽搐了几下。
貌似，她又忘记了，这个男人这么笑的时候，一定没什么好话！
果然，这玩笑又开到她身上了。
他们认识才几天？她怎么可能有这个本事令他痛到麻木？
再说了，她不过是没答应他胡乱表白，又没有拒绝他走进她的世界！
这个男人，无耻的好夸张！
钟离琰看着她的白眼儿，唉声叹气，“我就知道，你不会相信！不过也无妨，时间会证明一切！”
他看看天色，不待凤雅说话，继续：“此刻的时间证明，我们需要继续往下走了。否则，傍晚之前到不了崖底。记得，除了悬崖上的石头跟我手背上的幻影珠，其他的，什么都不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