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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无天显然是相信了，惊叹半晌后，再问：“这碧血兰花生在何处，又如何用药才会有长生不老之功效？”
“这个……呵呵……”
凤雅忽然笑了，“姬老爷你也太贪心了吧！偏院都还没有给我们修缮，就急着让我把所有的秘密都告诉你？后面这两个问题，下次再回答吧！我还需要留着保命呢！”
“你！”
姬无天被她噎的说不出话来，狠狠地甩了甩那只已经散尽真力的手臂，冷冷的威胁：“你就不怕，我杀了你的奶娘？”
凤雅的心蓦地一痛。
这话，戳到了她的软肋。不过她更知道，此刻应该做的，是不让对方知道她的软肋。
她故作无所谓的笑了笑，“姬老爷，我只管我自己的性命，别人的性命，你杀多少也不会成为让我对你和盘托出的威胁。我到底是你的女儿，身上流着的是你的血，而且还是冷血！姬老爷你自己是什么样的人，我就是什么样的人。”
“呵呵！看来，我把你想的太善良了！”姬无天道。
“是啊！我的善良，早都留在了上辈子。这辈子，从小被人欺负，饱受疾苦，甚至还被姬老爷命人抬到黄泉崖烧掉。要不是命大，我早就死不知道多少回。这么命苦，我还需要善良吗？”
凤雅说的上辈子，当然指的是穿越之前，她是安分守己的好公民。
可是穿越之后，她受尽了人间凄苦，更感叹世态炎凉，对待那些伤害过她的人，她不会再有任何善良可言！
说这一番话的时候，她想的都是十几年来遭受的欺凌，忍不住咬牙切齿，正是她这个神色，将姬无天唬住了，认定她确实是如他一般的冷血之人，也认定用她身边一个卑贱的婆子威胁她，根本没有任何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