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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娘道:“你昨天走后，两位小姐来过，什么话都没交代，很怪异的在我们的房间里看了一遍又一遍，两人嘀嘀咕咕的说了些什么后就离开了。”
顿了顿，继续道:“等到下午，她们又来了，而且还请来了风水道士，又围着我们这里转了几圈。后给了那人不少的银子，让他在这偏院胡乱做了场法事。又在院子的四个脚上留下了一些灵符灰烬，之后便撤了。不过——
“我找了个空当，偷偷给那风水道士些银子，问他两位小姐让他做法是何目的。他说，我们住的地方，是恶鬼生前住的地方，最容易阴魂不散，让他来驱鬼的。”
姬家这么大，她这两位姐姐不去别处，却偏偏来她们这偏僻的院落。
这院中，不该死的人都死了……她们却来驱鬼……不是心里有鬼是什么呢？然后，死人成了她们的恶鬼！
凤雅端着杯子的手忽的静止:“奶娘，你说，她们两个人这么害怕，是不是知道些什么？关于，我娘的死？”
奶娘沉寂好久，叹口气：“凤雅小姐，我虽是个下人，可道听途说的道理我也懂。夫人是个善良的人，她也不希望我们冤枉任何一个人。可从两位小姐这两日的奇怪举动来看，有些道听途说，我也不得不讲讲。小姐，您听听便是，是真是假，还要小姐做出真实的判断。”
她顿了顿，“当年夫人过世后不久，大夫人也病了。后来有传言说，丫鬟侍奉床前时，大夫人在梦里说着胡话，说不要来找我，不是我杀的你之类的话。不过这个传言三天后就被姬老爷下死令禁止了。到现在再也没有人提起。不过此后，大夫人落下了总做噩梦的毛病，每年都会去庙里烧香，却总不见好。”
凤雅的记忆里，没有这段传说。她重生到这个身体的时候，她娘早就死了。
她点点头，“奶娘，我知道该怎么做了！也算，是我报答她们母女的！”
“小姐？您说什么？”奶娘闻言，不解。
“奥，无事！”
凤雅摆手，既然上天让她成了凤雅，那么，在那个世界的一切，她就应该学会舍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