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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潇潇不知怎的，胸前像是被压了一块大石头，憋得她喘不过气来，那一声‘恩’良久都没有说出口。
顾庭霄以为她懒得和自己开口，也未强求，又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然后便转身离开。
他还想再看一会，可又怕再看几眼，便会陷进去拔不出来了。
“他怎么了？”沈潇潇转头看着身边的韩嫣，不自觉地湿润了眼眶。
“没事。”韩嫣笑了笑，“最近K集团比较忙，又加上少爷要接手，所以难免事情有些多。”
沈潇潇点了点头，没再开口。韩嫣知道的可真多啊！
“韩嫣。”她叫了句。
“恩？”韩嫣轻声答应，并未察觉出异样。
“你是谁的人？”沈潇潇直入主题，特别想搞清楚这件事。
韩嫣没吭声，沈潇潇又问：“你是顾庭霄的人？”
“不是。”韩嫣摇头。
“你是老夫人的人？”沈潇潇依旧不解。
“也不是。”韩嫣嘴角的笑意收敛了几分。
“那你到底是谁人？”
沈潇潇转头看她，眼中满是执拗，事已至此再傻也看的出来了，韩嫣肯定不是一般人。
一般人谁能拿得出来百乐达的文件？在她眼中，能拥有百乐达文件的只有两个人，顾庭霄、老夫人。
事已至此，韩嫣也不再隐瞒，修长的手指端起了桌子上的杯酒，细声道：“我是谁的人你肯定想不到，所以不用问了。你只要知道，我是站在你这一边的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