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马上记住本站网址,www.wanxiangxs.cc,若被浏/览/器/转/码,可退出转/码继续阅读,感谢支持.
再没有人敢明目张胆与组织作对了,前车之鉴,让人望而生畏,好狠毒的计谋!
娄台更是难以置信,他看着季得月在黑衣人手下难受的像即将渴死的人,面目狰狞,青筋暴起,心里像火在烧。
尚北冥听见外面警车响起来了,救援来了,点了一下手,准备指挥旁人进攻,就看见季得月全身开始抖动。
她像安了电动的马达,身体扭曲的不成样子,嘴里呜呜地叫,满脸涨得通红,忽然开始口吐白沫。
像是砧板上垂死挣扎的鱼,像被关在了没有氧气的黑屋子里,那种急切渴望呼吸又无法呼吸的模样。
黑衣人丝毫没有松手变本加厉道:“不要以为能有人救出她来,我说过她的命脉在我手上,你看看,这第一档滋味如何,啧啧,好像她身体撑不过四档似的呢!”
尚北冥想起刚刚电话里那个女人说过的话,四档,果然有这回事。
只是娄台已经被眼前的景象折磨的神经发作,他瞪着血红的眸声嘶力竭的吼道:“混蛋,停下来,什么四档,你说清楚!”
黑衣人看着娄台一脸无知的样子,啧啧道:“看来,她什么也没对你说啊,也好,我就让你知道的清清楚楚,让你自己来选择她的死法。
她的身体在小时候进入组织时就会注射一种强力剂,之后她就会全身血管经脉扩张一百倍不止,在她全身血管暴涨之时,利用手术植入一种带有编号的芯片。
这种芯片随着时间的日积月累,就会嵌入血肉里,成为身体密不可分的一种存在,这种东西会自动往心脏靠近,想要手术取出,活下来的几率为零。
你以为我们靠什么来凝聚全世界的成员,就靠这一种足以,编号的遥控器牢牢地掌握在组织核心部门,今天为了你,我有幸目睹,不过我这是备份,你抢了也无用。
一档就像她刚刚那样抽搐一下,暂时断会气,死不了。
你若还不按我说的执行,我就要启用二挡了,二挡按照她的身体承受能力,怕是马上就会小产,哈哈,血流成河,也许你就会动手了,毕竟你动手,她也许还有活的希望。
三挡更不用说,五脏六腑经脉俱受损,80%的人都会重度昏迷不醒,有的就永远醒不过来了。
四档顾名思义,血爆而亡,芯片在身体内部炸开,华佗在世也无能为力!”
尚北冥心跳的异常快,原来那个女人还描述的太轻了,这个神秘组织太恐怖了,这是一种怎样的控制力,又有多少的受害者。
娄台的眸渐渐变为蓝色,心里的火焰喷薄而出,熊熊烈火让黑衣人愣了一下,赶紧展示出遥控器,准备按下去。
娄台瞬间跪倒在地,黑衣人这才出了一口气道:“快点动手!”
娄台捡起了地上的刀,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今天就算死,也要救下季得月。
尚北冥看着娄台担忧不已,但是此刻他无法做出决定,只能伺机而动,找到黑衣人的空挡,先下手为强!
娄台一步一步靠近黑衣人,每走一步,季得月的身体抖动就看的更加明显,季得月微张的唇和呼吸的鼻翼让娄台仿佛感同身受,周围的空气都稀薄了,像上了高原的濒临死亡又垂死挣扎不愿放弃的人。
脚下的路不长,他却像走了一个世纪,他此刻的无能为力证明了他曾经心慈手软的下场。
一度抓住神秘组织的尾巴,若他加以利用,神秘组织早已经连根拔起,都怪他瞻前顾后畏首畏尾。
身在商场心在官场,做起事来阻碍颇多,虽然看在父亲的面子上人人都敬畏他三分。
可那些高官污历,狡兔三窟,官官相护,更有甚者曾经与组织有过神秘交易,怕牵连自身,不肯相助。
他若有杀伐决断之心,揪出这些人,说不定组织早已躲无可躲,也不至于现在威胁他挚爱之人。
娄台冷着眸,今天若让他从这里出去,他一定不会再给那黑暗组织任何一点生的希望,他要让所有人闻风丧胆,自主投降。
季得月全身痛的像是每跟血管都要裂开,她能清晰的感觉到心脏的跳动,很微弱。
睁开眼眸,一切回归大脑,刚刚发生的支离破碎的片段慢慢地的拼凑出完整的画面。
季得月眼眸瞪大,就见娄台在向她走来,血红的眼睛瞬间呈现蓝色,似蓝色妖姬一样魅惑,又像深海一样无情冷冽!
季得月用了零点零一秒确认过,娄台绝对不会伤害她,他的眼眸里愤怒,仇恨,以及死亡。
那都不是对她,而是对他自己。
季得月被人控制着脖子,眼睛却在乱转,想要警告娄台,不要胡来,不要让自己受伤,可是不行,她动不了。
眼见娄台越走越近,眼眸越变越暗,季得月闭上眼睛,周围一切都变得黑暗起来,眼睛看不见了,心倒变得安静了。
曾几何时,她也有跟着生存训练导师认真学习搏击技巧,跟着师父学习人体的七经八脉,跟着师母学习操控电脑,跟着冷兵器大师学习兵器原理,跟着周易大师学习奇门遁甲。
难道是所学太杂,现在竟找不出一种可以渡劫的方法吗?不,一定有办法的。
季得月试着动了动肺部,很好,她还很灵活,那就还有一万种可能,手表里取出针头,几乎是本能的撬开了手铐。
可是,机器人不同于常人,百毒不侵,刀抢不入,受系统控制,除非捣毁它的系统,若不能,那就只能找到机器人的命脉,可它的命脉到底在哪,在哪?
脖子?下挡?心脏?还是头顶的百会穴?亦或是非要打的它全部零件散落才可以让他停工?
季得月感受到了面前有一丝风动,睁开眸就见娄台的刀直刺而来,黑衣人的笑声在季得月的头顶充满无尽的诱惑。
他咧着大嘴道:“来啊,来啊,就是这样,刺进来!”
口气吹在季得月的头顶,几根发丝随风飘舞,汗滴从鬓角流下沿着下巴滴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