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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信,你下午有空吗?”朝戎和云信并肩走,侧头问道。
“下午无事,长缨可是有事找我帮我?”云信问。
“我确实是有事想找人帮忙,我想找人帮我酿酒。”朝戎说道。
继朝戎的厨艺后,云信再次受到了惊吓,他觉得就是她说她会飞她都能接受。云信问:“长缨,你什么时候学的酿酒?”
“梦里。”朝戎笑眯眯地说了句,蹦跶着往竹院跑。
若说世界上能有什么事情使朝戎开心,首当其冲的就是酿酒。
云信看着她的背影,已经数不清是第几次无奈地摇头。
十七少年无声叹气,缓步进了竹院……
朝戎把笼子里的九只鸡仔安顿在鸡舍,放了两个饭盆装米和水,就转身进了厨房。
厨房。灶上的大锅里浮着两根短竹竿,锅中水半满。
云信正在洗糯米,朝戎过去帮忙:“我只是叫你等会儿帮我搬酒缸,你怎么跑这帮我洗糯米来了。”
“反正也闲着没事。”云信抬眸看了她眼,微微笑道,却在低头的瞬间目光凝滞,唰地抓住朝戎要往水盆里伸的手,“长缨,你手上有伤,还是别沾水的好。”
朝戎一愣,扫了眼疤脱得差不多的伤口。
原是左手手臂的伤口因袖子撸得太高而露了出来,被云信发现。
朝戎不以为意:“快好了,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