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拧紧杯盖,朝戎捧着保温杯,面上的笑意消散不见:“亲戚们,都说说吧,你们的来意。”
面对朝戎似乎能洞察一切的锐利目光,在座众人都不敢和她对视,没一个先开口,皆是目光躲闪,就连其实嚣张的大姑也没有当这个出头鸟。
他们心怀鬼胎,所以各自心虚。
“不说话?”朝戎放下了交叠的腿,却因为太过修长而不能完全伸直,只能回收支着沙发脚,“是不敢说,不能说,还是不会说呢?”
众人被朝戎凌厉森冷的目光扫得发毛,如坐针毡,有些心理素质较差的人甚至产生了逃离的欲望。
“既然你们没什么好说的,那我就签字了。”朝戎桃花眸弯了弯,笑意掩饰了她眼底的冷意。
这句话传开,如同石坠浅滩,水花四溅。
“签字?什么签字?朝戎你说清楚。”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沉问道。
“保险金继承书。”朝戎淡淡扫了他眼,笑意不减。
“胡闹!这么大的事你怎么能一个人做主呢?怎么说也要和我们商量好才能签字!”男人一拍扶手,肃着脸说道,神情威严。
“就是啊小戎,这样的大事你怎么能瞒着我们呢?”另外一个神色较温和的女人皱眉说道。
他们俩当了这出头鸟,其他人也都纷纷冒了头,唾沫横飞,无一不是指责朝戎自作主张想要签保险金继承书。
朝戎冷眼盯着这群所谓的亲戚,但笑不语,余光瞥了下某个角落的花盆——摄像机藏匿地。
也不知道这些人上不上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