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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燃用手轻拍着费麟成的脸,因为他已经晕死过去了,所以他毫无反应。
她放下费麟成,从兜里掏出手机拨打了救护车的电话。
不一会儿,救护车九到了,费麟成被医生抬上了担架往救护车里跑去。
白燃跟着上了救护车,看着费麟成苍白的脸和干燥的嘴唇,他的嘴唇已经干燥得起皮了。
她刚刚不应该只顾着跟费麟成吵架而忽略他的这些生病的特征的。
费麟成被送到医院,最后被确诊为重度感冒,建议留院观察一天,如果没有其他的症状九可以出院了。
费麟成的手上吊着一瓶点滴,里面的针水流的有些快,白燃生怕他会疼,于是就帮他把针水给调慢一些。
看着他干燥得起的嘴唇,她找来了一杯水和一根面前,用水把棉签浸湿,然后用棉签去湿润他的嘴唇。
不一会儿,费麟成的嘴唇就变得湿润了。
白燃一直守在费麟成的床边,一刻也不敢离开,因为他还有几瓶点滴要打,她的眼睛时不时的就往点滴的上方看,时不时的又用自己的手去摸他的额头,看他有没有退烧,只要他一皱眉她就会观察他,看看是哪里弄得他不舒服。
过了一个多小时,点滴已经打完一瓶了,费麟成还没有醒来,白燃有些着急了,她问医生:“医生,怎么他还没有醒?“
医生笑白燃太过于心急:“年轻人,别着急,等会他就醒了。“
听到医生这么说她也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