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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正是!”李泰来头一句却是回答陈扬的第一个问题,可他立即便警醒过来,一脸不善地看着陈扬道:“你怎知亡父名讳?我可不曾说过亡父姓甚名谁!你究竟是什么人?”
见李泰来一副小心谨慎模样,陈扬却是未有丝毫的怯场,反而极为自然道:“家主人一向在苏杭两地走动,但也曾与李老先生在王府有过数面之缘。适才在车内见及兄弟的容貌,便觉得有些熟悉,故此嘱我来问。”陈扬这话说出口时,甚至能直视这李泰来的双眼,整张脸上压根没有半点说谎话的迹象,显得对这状态熟悉至极。
那李泰来听了,却是微不可觉的点点头。
事实上,他适才虽然将心思放在了骂人上,但这么大一辆马车停在这他又如何会看不见,何况他还差点被这马车压着了。特别是这马车乃是世面上最上等的那种,虽然从外型上看算不得华贵,但敢用这等马车代步的,又有几个不是有权有势的人物,再加上那车夫神乎其神的技术,李泰来下意识的便相信了陈扬的说辞。
故此,陈扬说“家主人”与李熙来见过时,他便未有什么其他想法,只是微不可觉的点点头,算是认了。只是这李泰来虽然有些怒火攻心,但却也不是那种没脑子的二货,因此从陈扬的三言两语中,他便又觉得这马车主人虽然可能有些权势,但与自己背后的王家肯定是没法比的,故此也就只点点头,便是让陈扬口中的“家主人”前去灵堂祭奠都懒得说了。
谭纵却是在车厢里头听了个清楚,因此心里头的惊喜这会儿已然成了狂喜。待陈扬会俩,他立即吩咐道:“速速回府。”
这话说出来,不等陈扬传话,那车夫已然一扬马鞭,架着马车疾驰而去。
一路疾驰回府,已然在车里头坐的心焦不已的谭纵不等陈扬来替自己开车门,已然自行跳了下来,风风火火地就往里头走。这时候露珠正领着那些个来府里头干活的仆妇在收拾院子,花蕊则是带着瘦腰在院子四处洒些祛湿的干粉。
见着谭纵风风火火一脸急色的回来,连忙唤了声“老爷”,花蕊却是将手里头的筛子层到露珠手里面,自己则立即回后院禀报了——一家之主回府了,家里头的女人们自然应该第一时间过来拜见。
谭纵这会儿却是没时间理会这么多,直接去厨房寻着了那应该是监察府内府人员的仆妇,然后就将其他个无关人员统统赶了出去,顺势还插上了门闩。
至于自己的这番动作会否引来这些个大妈的念想,他去是管也不想管了,谁爱说谁说去,顶多到时候将人从府里头撵走了事。
那仆妇初始时还装着一副恐慌样儿,待谭纵将门关上后却是收了表情,再等谭纵将监察府六品游击的铭牌取出来时,这仆妇便一脸恭敬的行礼道:“民妇李王氏见过游击大人。”
见这仆妇这般举止,谭纵便知道这仆妇果然是监察府内府的人。但这时候他却没了与那李发三计较的心思,反而急忙道:“你这会儿可联系的到李发三?我这会儿出行不便,留下记号却又太慢,只能让你去将他寻来了。”
那仆妇却完全没有丝毫听命的意思,反而一脸的迟疑道:“游击大人,府里头可有规矩,我们这些人若是无事却是不许与上峰过多联系的。若是游击大人此时干系不大的话,我还是去南门留个记号吧,估计下午头李大人他便会过来了。”
“若是不急我找你作甚!”谭纵却是没好气地对这李王氏翻了个白眼,他却不知道这李王氏其实是心疼银子。李发三却是别出心裁的在监察府的规矩里头加了一条不成文的潜规则,倒是有人违反规矩,一律罚没二两银子。
至于谭纵,虽然对这条监察府的规定他极为赞同——做暗间的嘛,自然是越少联系越不会暴露了——可这会儿他却是急的都起肝火了,又如何能等到下午头,自然是越早将那李发三寻来越好了。
(悲剧,收藏在掉啊,心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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