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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或许是谭纵多心,但谭纵却知道,即便自己不多心,可是旁人却是会多心的。
故此,即便这王奉先是善意而为,可谭纵宁愿否了这档子善意也不能让王奉先将这手拍上,否则这事情就大条了。
果然,这王奉先双眼一瞪,大喝道:“怎的,不给我王奉先这个面子?”
谭纵双眼微眯,瞧了王奉先数眼,急切间却也分辨不出这王奉先究竟是虚情还是假意,但心里头却是暗暗提上了心。只是谭纵在后世那会见过的虚与委蛇比王奉先多了不知凡几,此时应付起来自然也是驾轻就熟的很:“王教头多心了。”
因为一时间把握不住这王奉先的心思,因此谭纵并不敢多言。但一句王教头却是既给了王奉先面子,同事又暗中点醒这王奉先,你只是王府里的教头——其中深意自然是指双方地位不同,一个教头与一个六品的游击,即便你是王府的教头,可身份终究有别。
只是这王奉先也不知是听懂了还是未听懂,闻言只是哈哈一笑,爽朗大笑道:“哈哈,不多心,不多心。”说罢,却是又伸过手去,只是这一次却不是要拍肩膀了,而是干脆想将谭纵搂进怀里去。
“有古怪。”谭纵几乎是下意识的就有了这种反应,脚下更是一错,再度闪过。只是谭纵身后尚有莲香,即便莲香动作已然很快,可终究还是慢了一步。因此谭纵这一闪却是闪到了莲香的位置上,一只脚更是踩在了莲香脚上。
这会儿是春夏之交,便是春裳都只是薄薄一层,这脚上的鞋子自然也厚不到哪去。故此谭纵这一脚踩的可谓是结实至极,丝毫没留半点力道。谭纵这会儿反应过来,急切间顾不得脸色颇为难看的王奉先,却是反过身去查看起莲香脚上的伤势来。
只是莲香这一次竟是表现的颇为勇敢,虽然双眼含泪,却愣是不哭半声,只是一脸委屈的看着谭纵,放佛一只即将被丢弃的宠物狗,让谭纵看的心悸不已。
“莲香,没事吧。”谭纵问过一声,他却是知道自己脚上力道不小的,这莲香即便不哭,想必也好过不了。这时候谭纵正欲将莲香扶至一边歇息,冷不防耳边响起一道夹着惊呼声的惊雷,随即脚下便有一团黑影倏地压了过来。
“我与你好好说话,你不说也就罢了,竟然连半分脸皮都不给我,当真把我王奉先当那些个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下人了吗!”说着,王奉先一双大手已然抓住谭纵肩膀。
“撒手!”谭纵却是沉声喝了一句,双肩微微一摇,企图摆脱这王奉先的手掌。
王奉先越是这般表现的故作亲密,谭纵反而越是不信任他。如今两家关系恶劣,只要是个明眼人就知道王府与谭纵已然是势成水火,你头一次还可说是释放善意,可第二次第三次却是极为突兀,乃至于突兀的让人不自觉的去想里头是否有何猫腻了。
那王奉先却是冷笑一声,不仅不撒手,反而双手一握,将谭纵双肩牢牢握住,再吐气开声一声,竟是妄图将谭纵提溜起来。
这时候,若是被王奉先直接提起来,那谭纵面子可就丢大了。因此谭纵挫腰将重心往下一沉,双脚往里侧一压,却是使了个类似于牵羊一字马的动作。
谭纵自然未练过咏春拳,但这动作在后世的各项体育运动中运用的极为广泛,谭纵便是在与人打篮球时学会的。
果然,被谭纵将重心这么一压,那王奉先急切间竟是未能将谭纵提溜起来。眼见如此,王奉先却是真的一阵火起,大喝一声,脚下站稳后正欲发力,冷不防边上伸出几双手臂来将他双手按住了。
王奉先即便不回头也知道这几双手的主人是什么人,因此狂怒道:“都给我撒手!再不撒手莫怪我王奉先事后不客气!”王奉先这话已然是**裸的威胁了,只是任他如何说,那几位虽然脸色难看的要死,可手上就是不动甚至还更用劲了。
想那些个员外老爷又如何敢眼睁睁地看着谭纵被这王奉先“打脸”,自然是齐齐过来阻拦在,这才有现在的僵持不下。须知这王奉先再如何得势,那也是个下人,可谭纵却是堂堂的六品游击,真论起来这地位差的可不是一星半点。
谭纵又试着甩脱了几次,可惜王奉先手上力道太大,他愣是挣脱不开。又见得身后情况如此,他这才熄了用什么懒驴打滚之类的耍赖招数的心思,只是硬着肩膀抗着王奉先的力道。只是他注意力全放在身后动静上,却未看到他身下莲香怪异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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